因为你是他爹。”
哄他自己儿子还管她要钱?
给他一脚行不行?!
“流云坊那晚!”
出了全力!
“……”
贺星棠抬腿给了他一脚。
光天化日之下胡说八道!
挨了一脚他耳朵也变色了,“往后不提了。”
信他才有鬼,动不动的就提,生怕会忘了似得。
宋光祖死亡之事官府接收,但这调查就不太容易了,仵作贺星棠已经说了是个高高手,并将怀疑目标放在了宋家的旧怨上。
导致宋二本人不明所以,城中也开始乱传。
无不是说宋家以前放高利贷害人的事儿,都觉着凶手应当是以前的受害者。
不少人暗中说干得好。
褚行骁于夜里潜回县衙,回自己地盘还鬼鬼祟祟的,想一想也是无奈。
那两个老头的确是有闲心,不着急回京都去还待在此处,夜里相对而坐的煮茶提字谜。
互相的出题给对方猜,乐呵到极致。
褚行骁敬佩异常,靠着墙屏息观察。
片刻后总算是说有用的话了。
“落阳堂这二十年间收买的内贼已处理的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回京都了。”褚廉笑道。
“京都因着司穹被捕而掀起腥风血雨,这一天等太久了,不止皇上你我也期盼良久。就是这储位……”
“你是他师父,你应该知晓他是个什么心性。从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后便做事做尽荒唐事,他就是不想与皇室再有牵连。”
褚廉的面色终于变了。
梁曳放下手中笔,“他之聪慧皇上最是清楚,心中欣慰且期冀良多。”
“他的期冀可比得上小锦郁郁而终?”
梁曳不说话了。
褚廉把杯中茶倒了出去。
“许多事情他私下安排我一无所知,后来知晓了也没有阻止因为明白他想补偿。唯独这储位……骁儿不想要,若一再逼迫他我这忠臣挚友也做到头了。”
“哪有那么严重。”
梁曳动手给倒茶,乐呵呵的哄了起来。
褚行骁听了个全,面色也略阴寒。
他现在明白自己跟贺星棠这些事的幕后推手实际是高高在上的那位天家。
他有愧于自己,也有愧于贺星棠的亲生父亲,遂想出了这种主意。
若是被贺星棠知道了……当真会恨死他们。
所以,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可一想自己要一直隐瞒,不得不说很是卑鄙。
略沉思片刻他就离开了,没有露面。
在他身影彻底消失后,房间里的两个老头对视一眼,就笑了。
“神功不减当年,百余米之外就听到动静。”褚廉赞道。
“毕竟从小看到大,他的声息岂能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