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观点,让他
很佩服。起初我还没当回事呢,如今见了你,才发现他说的没错。”
“还是那句话,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没事来我家串门子。”
林月很爽快的答应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差不多该有个结果了。
支书收了烟袋子,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青山媳妇啊,这事,是你被冤枉了。你说咋办。”
林月看向了支书:“让主任公开给我道歉,承认她是因为我打了夏赖子,才会故意报复的,要还给我和唐大夫的清白。”
“公开道歉?青山媳妇,你太过分了吧。”
妇女主任瞬间炸毛。
林月转头一眼瞪过来。
当主任触及到了林月那双冰冷彻骨的眸子时,抗议和怒骂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了。
她呆愣了片刻,扭头看向了夏青山:“青山,你可是好孩子啊,你说句话啊。”
夏青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好孩子也不会平白让人给自己脑袋上扣绿帽子啊。”
“好孩子也是要脸面的,将来也是要在村人面前抬头的。”
“好孩子也有孩子的,就算不为他自己想,也要为孩子的名声想想。”
三句好孩子,让妇女主
任彻底没声了。
支书点头:“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晚上吃了晚饭,主任你去大队部,公开向青山媳妇和唐大夫承认错误,给两人正明。”
“我会亲自和村民解释的。”
说完,支书起身,将烟袋子插在后腰上,背着手出门去了。
林月急忙和冬天说一声,让他们送了支书出门。
眼见着支书走了,妇女主任和夏国栋兄弟,也呆不住了,一句话不说的走了。
最后唐大夫两口子告辞。
等人都走了,夏青山走过来,坐在了林月的身边:
“今天,你似乎……”
“我有些过激了是吗?”林月苦笑着问。
夏青山嗯了一声。
林月凄凉的笑了笑:“小时候,母亲因为爱笑,和身边的人都保持笑容,父亲疑心病重,每次看到母亲对着别人笑,他就说母亲是在勾搭对方。”
“起初我不懂,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
“后来有一次,我听到父亲一边打母亲一边说:您没事就去勾搭人家,外面谁不说你勾三搭四的。人家虽然没有明着说,可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嘲笑的,这是嘲笑我,脑顶那一顶顶绽绿的帽子呢。”
夏青山忍不住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