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皱眉:“我那是义务帮忙的。”
“谁能证明,我相信不少去看病的病患家属都能够证明,你当时帮着莫归山抓药来着。所以,你们就是一伙的。”
林月眉头拧的更紧了。
沉默了片刻,高义站起身,冷冷一笑道:
“总之,这件事你自己考虑清楚吧。是要和我们一样做原告,在法庭宣判之后,没准还能分到一些补偿款。”
“还是执迷不悟,成为他的同犯。”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我来听你的结果。”
说完站起身,走了。
林月静静的坐在那里,脸色阴沉的难看。
她从审讯室里出来,门口,一个男子拎着包,从走廊尽头过来,到了林月的面前说道:
“你好,我叫丁酉,是你的律师。”
林月惊讶地抬头。
在火车上,夏青山说了要给她找律师的,起初以为是他随便说说。
现在看来,他果然找了律师。
林月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很平静的开口:
“你好,我叫林月!”
……
夏青山今天也是有自己的计划,他先要去一趟同美堂,要见见那边的老中医,看看他们是不是愿意给秀儿诊脉,并且出具证明。
到了同美堂,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那里。
同美堂的坐堂医,已经有百年历史了,但是之前在某个运动期间,这些老专家们,都被**,跟着去下乡了。曾经一度停止了很多年。
不久前,同美堂才恢复了坐堂医的。
夏青山带着秀儿,排队挂号,等了两个小时,才终于轮到他们了。
“这孩子怎么了?”这位大夫姓钱,看到秀儿就皱了皱眉头。
来看病的人虽然不少,却很少有给孩子看病的。
“您给诊诊脉,看看她哪里不对。”
钱老看了看夏青山,将手指放在了秀儿的手腕上。
沉吟了片刻,又换了一只手。
“奇怪!”
钱老皱了皱眉头。
夏青山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大夫,可看出了什么?”
钱老眉头紧锁,又仔细的诊了诊脉,随后道:
“她的脉象,有些奇怪。”
“小姑娘,平时有没有胸闷,胸口疼的感觉。”
秀儿想了想:“不疼,有时候会闷。”
“她这个是气滞郁结在胸口。先喝几副药调理一下吧。”
“大夫,她是不是癌症。”夏青山追问。
“这可不好说,我们中医是没有癌症一说的,我只是诊断出她的胸口有郁结,怀疑是肿瘤。但是也不能完全确定,主要是孩子还小,那个肿瘤也是比较小的。”
“脉理精微,其体难辨。弦紧浮芤,辗转相类,在心易了,指下难明。”
“若是从中医来说,就是先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