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朵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轻笑,这混小子向来视情感为粪土,没想到也会有今天。
耶律焱将胳膊放在李娴韵的椅子靠背上,把手轻轻地按在她瘦削好看的肩膀上。
李娴韵转过头来疑惑地看向耶律焱。
耶律焱心里不畅快,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喝茶。”
“嗯。”
李娴韵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继续看赛马。
契丹是马上民族,每个男子都擅长骑射,参加比赛的人众多,所以比赛分为好几轮,每一轮比赛选一个胜出的人,参加最后的角逐。
彩头很是吸引人,是一柄西域进贡来的弯刀,相当锋利,吹发可断。
大家都全力以赴,竞争非常激烈。
到了最后一轮,耶律焱凑到李娴韵耳边,“好好看着为夫。”
二人来到桌案跟前,将孔明灯的纸展开。
李娴韵转头看着他,怎么感觉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一下。
他为人冷淡,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娴韵转头去寻找耶律宣的身影。
他们知道耶律焱骑术了得,所向披靡,都想一睹他的雄风。
李娴韵还没反应过来,耶律焱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孔明灯。”
倒是李娴韵显得过于云淡风轻,不远不近,让人不得不怀疑耶律焱是上赶着的。
晚风习习,香醉人。
耶律焱则低头在纸上匆匆写下了几个大字,力透纸背,遒劲内敛。
李娴韵看到耶律焱看着“小猫”发呆,将毛笔递给他,“夫君,你也在孔明灯上写点什么吧。”
他心下欢喜,同时拉住缰绳,等待着号角吹响。
没一会儿几个灯便落入了水中,随着微风随着水波轻轻地飘动着,在水面上留下了美丽的倒影和光亮的涟漪。
司乐坊的那几个人明显就是安插进来的奸细,唱戏和杂耍的时候没有出手行刺,再等些什么呢?
“夫君,你写的什么?”
耶律焱看到李娴韵东张西望,将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放在李娴韵瘦削好看的后背上,柔声说道:“别看了,他们没打算在昊阳宫动手。”
赛马之后便是射箭,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李娴韵不再表现出对哪个男人的赞许,省得又打翻了某人的醋坛子。
因为有了李娴韵前期扎实的准备,众人顺利地看完戏和杂耍,乐呵呵地来到昊阳宫参加宫宴。
这个消息很快便会传到她们主子的耳朵里。
耶律焱虽然赢了比赛,但是把彩头给了跑在
他们皆对冰粥糕点蜜饯赞不绝口。
“拿错了。”耶律焱说着又抿了一口茶。
直到耶律焱跨上汗血宝马,李娴韵才知道他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众人看到耶律焱骑坐在汗血宝马上,威风凛凛,都激动得不行。
“没什么。”耶律焱轻笑。
她方才只是随口夸赞了一句尉迟洪,没想到竟然打翻了某人的醋坛子。
李娴韵伸手去抢,“到底写得什么?”
回到看台,耶律焱坐在李娴韵身边,将自己右边坚实的肩膀压低,脑袋靠了过去,“为夫方才表现怎么样?”
众人可以自取所需,只放灯或者是只放孔明灯,或者是两者都放,都是可以的。
李娴韵放下茶杯,看着他,满眼的笑意,“夫君英明神武,尉迟将军没有办法与你相提并论。”
期间李娴韵一直留意着刺客的行踪,可是一直到宴会结束也没有遇到什么异常。
耶律焱不依不饶,“说说看。”
众人见状皆欣喜无比,士兵们高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