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闻言,脸唰一下就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种事情,一天好几次都不知道腻味的吗?
见李娴韵没有回答,耶律焱再一次问道:“若是伤口流脓发炎,那种事情不能做了吗?”
李娴韵知道他就是诚心问的,他每次都火急火燎的,粗鲁又野蛮,霸道得很,若是真想做什么,惯会哄她磨她,哪次没让他得逞过?
他就是喜欢看她害羞难以自持的模样,坏家伙。
“嗯,”李娴韵哄着他,“所以你要听话些。”
“好。”
耶律焱说着将英俊又略带倦意的脸颊埋在她芳香的脖颈里,吻着她,用新生的胡茬蹭着她。
李娴韵吃痒,整个人都是酥的,小脸儿滚烫得厉害。
她抬起小手轻轻地推着眼前壮硕的男人,柔声说道:“夫君,你放开我,我去拿药箱。”
“让下人拿。”
李娴韵只好清了一下喉咙,叫道:“卓玛,幽兰。”
此时两个人秉承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带着其他侍女离得远远的,哪听得见。
李娴韵见外面没有动静,又叫了一声,可是依旧没有回应。
此时某人轻笑出声,抬起头来痴痴地看着她,富有磁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看来你的两个侍女很自觉。”
李娴韵疑惑地仰头看他。
她本来就比他矮一个头,此时又坐在桌案上,更矮了,耶律焱在她面前简直跟一个庞然大物一般。
他一靠近,便遮住了光线,有巨大的阴影罩了过来,把她罩得严严实实。
一个身材魁梧,一个娇软玲珑,有种说不出的登对。
方才耶律焱是躬身拥着她的,很是迁就她的娇弱,宠溺得不行。
耶律焱抬手轻轻地捏了捏李娴韵略带婴儿肥的肉嘟嘟的白嫩脸颊,笑道:“你的两个侍女定然猜出来咱们两个人在房间里做什么,害怕听到不该听的,带着侍女们都走远候着了。”
李娴韵小脸儿微烫,俏皮地斜睨了他一眼,“夫君,有句话特别契合你,你想法污秽看人也污秽。”
眼看着耶律焱又要抬手捏她的脸,李娴韵赶忙抬手捂住了软乎乎的脸颊,娇嗔,“不许再捏我脸,都捏坏了。”
真是要有多可爱便有多可爱。
耶律焱愣了一下,抬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得灿烂,“捏坏了我负责。”
李娴韵轻“哼”了一声,“本来就是你负责。”
不过,办要事要紧。
她挣扎着要从桌案上下来,被某人用腰腹挡住了。
李娴韵仰头看他,“夫君,我要去拿药箱。”
“何必这么麻烦,”耶律焱偏头淡声说道,“来人。”
话音刚落,卓玛便在门口应声回答,“可汗,奴婢在。”
卓玛说话的时候喘着大气,明显是刚刚跑过来的。
“拿药箱。”耶律焱淡声说道。
“是。”
耶律焱看着李娴韵笑。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的左上臂上,“夫君,你是怎么受的伤?”
耶律焱在李娴韵唇瓣上落了一吻,终于让他亲到了。
“捣毁响马老巢的时候,没留意,被暗剑伤了。”
“下次小心一些。”李娴韵嘱咐道。
“嗯,”耶律焱搂住李娴韵纤细的腰肢,吻了一下她娇红的唇瓣,“知道了,为了你,为夫也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知道就好。”李娴韵脑子清明,“也就是说,响马被彻底解决了?”
“嗯,这还要多亏了你抓住的那几个人。今晨为夫提审他们的时候,他们提供了有效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