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率先打马上前,按照李娴韵嘱咐的将令牌拿了出来。
百姓们是不认得耶律焱的令牌的,将信将疑,但是看到金乌挂在腰间的内廷侍卫令牌,不敢不信了。
他们皆跪在地上行礼。
金乌对百姓们一顿激情洋溢的讲话,百姓们无不深受感动,对耶律焱自是千恩万谢。
金乌看到李娴韵从马车里走了下来,对众人说道:“这位就是可汗请过来的高人,来解决浇水的问题,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可汗心中有你们,浇水问题很快便会解决。”
“多谢可汗!”众人皆呼。
金乌让百姓们等着,等会儿一起去县衙领工具,然后带着李娴韵来到了司器署。
司器署的主要官员皆聚在大堂里面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可如何是好?咱们明明造了一些工具给县衙送过去了,现在又来找咱们要,这么多人,咱们司器署就这么点人,何时能造得好?”
“他娘的,县衙就是欺人太甚,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就没有王法吗?”
“王法?我只知道司器署就是个受气包,无权无势,一面受县衙的气,一面受百姓的气,咱们只有从夹缝中求生存。”
大家众说纷纭,但是作为司器署主管官员的桑彦霖一直没有说话。
桑彦霖三十余岁,汉人,对于工具制作很有经验,是被新提任上来的。
有官员按捺不住,问道:“桑大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桑彦霖寡淡的声音传来,“你们今日的讨论都是无用的,若想要司器署真正地强大起来,除非……”
“除非什么?”众人燃起了希望,
“除非司器署来了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才能够扭转乾坤。”
众官员闻言,失望得不行,谁都知道司器署不能被人拿捏,必须要有中流砥柱的人撑起来。
可是桑彦霖是汉人,又是刚提拔上来的,根基不稳,自然只有被人拿捏的份儿。
就在众人愁容不展的时候,金乌带着李娴韵来了。
桑彦霖看到来的是一个汉人公子,倍感亲切。
金乌一进来便拿出了耶律焱的令牌。
百姓们不知道耶律焱的令牌不足为奇,但是官员们却个个都知道。
他们过了文试或者武试之后,被安排官职之前要进行一个集中的学习,其中必学的便是要明白契丹的朝廷机构,还有各个部门的令牌。
给人印象最深的便是可汗的令牌,最气派也是最威严的。
众官员见到令牌,赶忙跪倒在地上。
金乌郑重其事地说道:“可汗有令,命李公子解决浇水的问题,司器署上下务必听从李公子的安排。”
“是!”
除了桑彦霖,其他的人都很怀疑李娴韵的实力。
她生得弱不禁风,一看便不是能干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