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却没空看耶律焱,而是打量着鹅掌钱,“祖母,孙媳把它端回去养几天,等养好了再给您送过来。您看怎么样?”
“甚好。”雅朵笑道。
她正一筹莫展呢,没想到李娴韵就这么轻而易举给她解决了难题。
“孙媳给您把把脉吧。”
“好,”雅朵伸手牵住了李娴韵的手,二人相携着向暖阁走去。
耶律焱跟在两个人身后,像尾巴一样跟着。
李娴韵和雅朵在软榻上坐定,耶律焱则在靠近李娴韵的太师椅上坐下。
李娴韵打开幽兰放在桌案上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脉枕放在软榻上的矮桌上。
雅朵将手腕放在脉枕上面,看着李娴韵问道:“娴儿,你脸色苍白,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就是昨晚没睡好。”
耶律焱接腔道:“祖母,别听她诓您,昨夜她肚子疼了一晚上,今早好不容易舒服了一点,非得出宫去,孙儿也管不住,您得好好管管她。”
李娴韵嘴角含笑,这祖孙俩这就开始演上了,看来她今日不能出宫了。
果不其然,雅朵说道:“娴儿,这次你要听阿焱的话,身体最重要,等到你到了祖母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各种毛病都出来了,祖母现在就特别后悔,年轻的时候没有注意身体,老了才会这么受罪。你作为大夫,应该比祖母明白。”
“孙媳听您的,今日不出宫了。”
耶律焱嘴角上弯,跟雅朵对视了一眼。
李娴韵给雅朵望闻问切了一番。
雅朵身体还算康健,就是腿疼的毛病一直伴随,没有办法根治。
李娴韵给她扎了几针,以缓解她的痛苦。
“祖母,您下次要是觉得腿脚不舒服,让人告知孙媳,孙媳过来给您扎针。”
“好。”
就在这时,幽兰垂目走了进来,向耶律焱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启禀可汗,金乌让奴婢转告您,前朝的事情已经商议好,萧大人请您过去定夺。”
耶律焱看向雅朵说道:“祖母,那孙儿处理公务去了。”
“去吧。”
可是耶律焱却没有走,而是看着李娴韵说道:“娴儿,你出来,为夫有话跟你说。”
雅朵笑出声来,看着李娴韵,打趣道:“阿焱是一步也离不开你。”
李娴韵红了脸,跟着耶律焱走了出去。
出了内室,耶律焱将李娴韵环在怀里,低头看着她,嘱咐,“娴儿,你既然已经答应祖母不出宫了,就乖乖呆在宫里,知道吗?”
“知道了。”
“那为夫走了,午膳的时候陪你用膳。”
李娴韵乖乖地点了点头。
耶律焱低头要来吻她。
李娴韵大惊失色,抬手捂住他好看的唇瓣,红着脸低声说道:“夫君,这不比汗宫,你注意些。”
“又没人敢看。”耶律焱就着她的手含混地说道。
李娴韵左右观望了一番,众侍女皆深深地低着头,确实没有人敢看。
她将小手松开,耶律焱顺势低头在她唇瓣上落了一吻,紧紧地箍了她一下,才迈步向外面走去。
雅朵斜靠在床头,看着李娴韵红着脸走了进来,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了。
李娴韵坐在床沿,查看雅朵腿上扎的针,问道:“祖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雅朵牵过李娴韵的小手,笑道:“娴儿,萧大人能站起来走路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
李娴韵“嗯”了一声。
这段时间,她虽然没有亲自去给萧敌鲁诊治,但是每日都会听乌木和霍顿来汇报萧敌鲁的情况,然后根据具体情况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