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说着,便要起身,被某人的大手按了回去。
耶律焱痴痴地看着她,笑道:“既然不饿,便解解为夫的馋意。”
“夫君,我说错了,我饿了,好饿啊。”
“晚了。”耶律焱自是眉开眼笑。
耶律焱说着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唇瓣,轻“唔”之声自她喉间溢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娴韵感觉到胸口猛然凉意潺潺——某人正在扯她的衣衫。
李娴韵赶忙张口拒绝,“夫君,不行。”
“为夫方才沐浴更衣过了,不脏。”
今日他在猎场上大杀四方,身上沾染了不少血渍和污泥。
耶律焱害怕李娴韵嫌弃她,沐浴之后才来见人。
李娴韵犹豫了一下只好松开手,耶律焱便变得愈发放肆起来。
许久之后,耶律焱骤然抽身而去,下床,背身站在地上。
李娴韵慢慢地将腿并拢,拉过衿被盖在身上,浑身好似被碾过了——好累。
她在心中又好好地把耶律焱骂了一顿。
耶律焱根本就不是人,发起疯来,既癫狂又可怕,好几次李娴韵都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耶律焱在那事上愈发放纵自我,乐此不疲。
李娴韵看向窗棂外面,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
耶律焱要吩咐侍女端来热水,李娴韵阻止了,“夫君,稍微擦擦就好,等会儿还要沐浴,何须多此一举?”
“好。”
耶律焱说着拿过软巾给李娴韵简单清理了一下,便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衫,走到床边。
“还好吗?”耶律焱意味深长地笑道。
李娴韵瞬间便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了,没好气地说道:“不好。”
“下次为夫温柔些。”
李娴韵斜睨了他一眼,“每次都这么说,哪一次做到了?”
“谁让你这样好吃,怎能暴殄天物?”
“油嘴滑舌。”
耶律焱俯身将李娴韵抱了起来,给她穿小衣。
“娴儿,你给父王母妃写信了吗?”
“还没有。”
耶律焱给她穿衣服的手停了下来,抬眼看了她一眼,继续给她穿外衫。
李娴韵见状,笑道:“怎么了?”
耶律焱将她衣衫的带子系上,抬眼凝视着她,认真又专注。
看多了他不正经的模样,忽然这般正经,倒让人很不适应。
“干嘛这样看人?”李娴韵娇声问道。
“娴儿,你是不是不想让父王和母妃来?”
“没有啊。只是没来得及写。”
原来是这样啊,耶律焱一颗心落了地,不是因为嫌弃他粗鲁野蛮,才不想让他见她的家人。
耶律焱拿出亵裤和下裳给李娴韵穿上。
二人收拾停当,一起去正厅用膳。
姬学渊罪行得以昭告天下。
他不仅广结党羽,意图谋反,还偷偷卖官鬻爵,狂征暴敛,公报私囊,从中牟利。
更让人震惊的是,作为三朝老臣,契丹唯一的外姓王爷,他却是后梁潜伏在契丹多年的奸细。
契丹的很多消息都是通过他传递出去的。
先可汗耶律钲还在的时候,契丹对阵后梁的战事屡屡失败,让契丹铁骑颜面扫地。
耶律钲便让耶律焱挂帅亲征。
耶律焱做的
耶律焱不愧是契丹的战神。
他当时便怀疑军中和朝廷中有细作。
这几年一直在追查,拔除了很多奸细,却没想到最大的那个奸细竟然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