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是你要听话一些。”
“……嗯。”
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怎么可能不答应?
不过,若是知道耶律焱这么恶劣,李娴韵是怎样也不会答应的。
但是话说回来了,在这种事情上从来由不得李娴韵做主。
耶律焱起身将李娴韵抱坐在太师椅上,蹲了下来,仰头痴痴地看着李娴韵。
李娴韵早已经衣—衫—不—整,下裳也被耶律焱扯下来垫在软椅上。
宽大瓷实的太师椅虽然是木制的,但是在供人端坐的地方则铺了厚厚一层软垫,坐上去很舒服。
李娴韵被他这样直直地看着,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抬手去整理衣衫,却被耶律焱攥住了小手。
“娴儿,说好要听话的。”
是啊,她答应了的。
李娴韵咬住唇瓣,将视线落在一边,不敢与耶律焱对视。
耶律焱将她的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俯身上去。
李娴韵惊呼出声,身子向后躲,可是根本就无处可躲,只能由着耶律焱胡闹。
半晌,耶律焱才抬起头来,仰头看着李娴韵。
她的小脸儿娇嫩红润,一双灵动的水眸自是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耶律焱看着她笑,“喜欢吗?”
李娴韵娇嗔道:“不喜欢。”
耶律焱笑得开怀,“不喜欢?方才是谁叫得那样欢?”
李娴韵将头转过去不理他。
耶律焱直起身子,扯自己的衣衫,仅片刻的功夫便与人坦诚相见了。
他欺身过来,死死地将李娴韵抵住,在她唇瓣和脸颊上轻吻,然后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她那里早已经不成样子了。
李娴韵浑浑噩噩间,不知道被弄了多少回,耶律焱才抱起汗涔涔的她,将她放在床榻上,用衿被将她盖住,低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了一吻,轻抚她的发丝。
“你睡,为夫给你清理,再把衣服给你穿上。”
李娴韵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乖乖地点了点头。
“闭眼吧,嗯?”
李娴韵素来无觉不欢,这么晚了,早已经困得不行了。
“夫君,我想喝水。”
她方才难以自持,喊得厉害,已然口干舌燥了。
“好,为夫给你倒。”耶律焱很是殷勤。
方才他闹得很凶,还把人弄哭了一回,此时生怕李娴韵生气,总是陪着小心。
耶律焱起身去桌案边倒水,回身的时候,便看到李娴韵将视线移开。
耶律焱嘴角带着笑,走到床边,笑道:“想看便看,为夫喜欢你看,不用难为情。”
他光顾着李娴韵了,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呢。
李娴韵抿了一下红肿的唇瓣,“我才没有看呢。”
“好好,我的娴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这样的说辞不知道已经说过多少次了。
李娴韵拉着衿被,慢慢地坐了起来,白皙圆润的肩头上是耶律焱弄出来的殷红的桃花瓣。
她伸手去接水杯,却被某人拿走了。
李娴韵疑惑地仰头看过去。
耶律焱坏笑道:“为夫来喂你。”
他说着将水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看着李娴韵。
李娴韵小脸儿瞬间变得愈发滚烫,这个老男人花样还真是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