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婆婆郑氏的表情和言语,认为下次再有大事,他们许是不会再叫她听了。
“要我说姐姐你根本是自寻烦恼,若是苑姐儿行为冒失,侯爷偏袒她,国公爷还能这样支持?他可不止侯爷这一房儿孙。”
舒雅静觉得既然盛国公态度温和,苑姐儿惹的事儿就不算太大。
“姐姐与其在这儿替苑姐儿忧心,到头来还要让侯爷和侯夫人不快,不若直接修书给姐夫,听听他的意见,说不得有所获。”
“为这事儿给他修书?!”舒氏摇摇头,“他公务繁忙,我还是不要用此等小事烦扰他了。”
舒雅静见此,颇为不赞成:“姐姐,眼下只有咱们姊妹俩人,你跟我说实话,你可是不想跟姐夫赴任?”
虽然舒氏没说话,舒雅静却懂了。
“姐姐总让我往上攀,怎么到自己这儿却当局者迷了?”舒雅静看看窗外,低声叹,“姐姐难不成还能改嫁更高处?”
“你这次选秀是不成了,我若是离京,你怎么办呢?自己住在侯府怎能自在?”
舒雅静看着微微叹气的姐姐,扬声道:“我可以住书院!侯爷和侯夫人虽好,可是侯府不是我家,若是搬到疏远,说不得我更自在些。”
“你!”舒氏见舒雅静不懂自己的心思,头疼之余小声跟妹妹说,“不是我不想跟昕郎赴任,只是他好好儿的翰林院不呆,竟然自告奋勇去任地剿匪!
他若是自己一人赴任,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安全自有保障;可若是我去那里,他要分心给我不说……若是、若是匪徒狗急跳墙,拿我要挟他,怎么办?
你尚未嫁,旷达尚未长大,咱好容易来到京都,还不曾站稳呢,我若是有万一,你们俩人的前程怎能利益最大化?”
这才是舒氏最忧虑的地方。
“我能不晓得跟昕郎团圆最重要?”
舒氏悠悠叹气:“此非不想为,而是不能为。”
舒雅静闻言,不好劝下去,毕竟姐姐的理由里,她占着半壁江山呢!
……
从宫里回来的盛苑不清楚府里的暗流,她让人跟宫里来的内侍交接好狼和豹,就全心投入的准备县试最后一场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