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女王的亲叔叔,而我们女王御极至今,已有数载,早就到了亲政之时。”
盛苑目光闪了闪,脑海里将蒲耐说的情报和内卫提供的信息对照了一番,虽说都对上了,可嘴上却仍道:“阁下说得很好,可还是不够,毕竟口说无凭,不是么?”
蒲耐没想到眼前这个容貌过人的女府尹这般难缠,犹豫片刻,叹气:“我有一个烟斗让你们的人搜刮走了,如果还能找到的话,我想我可以提供证据。”
“烟斗在这里。”一个爽朗的男声打窗外传来。
蒲耐吓了一跳,不自觉的看了过去,就见一个英俊的男子拿着他那个烟斗傻笑。
盛苑看着那个相当于平常烟斗三倍大的烟斗,有些无语。
这么大的烟斗,就没人觉着奇怪吗?
“给他吧。”盛苑见安屿把玩着大烟斗,想要亲自动手拆卸,忙不迭让他将其还给蒲耐。
这玩意儿还是让他自己动手拆比较好。
“好。”听出盛苑话外之意的安屿很配合。
只见他一手用匕首抵着对方的脖子,一手递过去烟斗,出声警告:“对着窗口拆,不许对着人!但有不该有的动作,就看看你和本侯爷谁更快了!”
“……”蒲耐无奈的感受着脖子上那寒铁传来的凛然之意,老老实实的拆了大烟斗。
一封叠起来的信,就是这时候掉落下来的。
“这是女王的亲笔信,上面还有她和太后的印章。”
蒲耐展开信,就要递过去,却见一直和他说话的女府尹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双手套。
盛苑隔着手套接过信件,示意安屿盯好他,便低头展开信纸,读了起来。
“您认识奴尔罕文字?”蒲耐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一个了解外国文字的官员。
盛苑笑了笑,算是回应了。
信上的文字是标准的印刷体,读着并不费劲,不过盛苑认识的有限。
而这有限的知识还是她哥当初教给她的。
她记忆好,至今还记得一清二楚。
可也就是这样了,毕竟她之后没有再继续学习。
现在能成篇读下来,主要归功于帮忙翻译的系统了。
“很好,那你说说吧,现今整个边城还有多少像你一样悄悄藏起来的人?”盛苑这不按常理出牌的问题,把蒲耐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