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看着没那么狰狞,还能引人同情。
但陆母现在看到陈雨禾就想起刚才的事,连带着对陈雨禾也没有好脸色。
见陆母回来,陈雨禾打了一声招呼,陆母却沉着脸赶陈雨禾离开。
陈雨禾一头雾水,见陆母没有好脸色,只好答应,临走还不忘让陆湛谦出院的时候带她一起走,陆湛谦也只是阴沉着脸点头。
陈雨禾一走,陆母立刻拉下脸来,赶紧道:“儿子,我们不能和陈雨禾一起出院。”
“又为什么?”陆湛谦一脸不耐烦,“妈,你又惹什么事了?”
陆母把刚才的事说了,语气带着抱怨,“也不知道是谁嘴巴这么大,还传得这么离谱。”
陆湛谦听完,脸色也凝重起来,不自觉想到了唐果。
“你说会不会是唐果?”陆母不假思索,和陆湛谦想法一致。
越想,陆母越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这事让别人知道了,就她一个人受益,肯定就是她。”
“不知道。”陆湛谦揉了揉太阳穴,“我什么时候出院?不是都没事了吗?”
“医生是说可以出院,但你这不是小问题,我觉得还是要再观察一下。
这次唐果真是过分,不仅害我大孙子没了,还把你给伤了,这次你可不能惯着她,好好给她点教训才是,做媳妇没个媳妇样子,心眼比针眼还小,那天我就说她几句她就记仇了,现在还对你动起手来,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抱怨起唐果,陆母有说不完的话。
“行了我知道了,你能别说了吗?我脑子里都是你的声音,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陆湛谦再一次不耐烦打断,陆母一脸委屈,“阿谦,我是你妈呀,我都是为你着想,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陆湛谦沉默。
刚才陈雨禾在他耳边哭,现在陆母在他耳边抱怨,他现在心力交瘁,一个头两个大。
在陆母的强硬责令下,陆湛谦出院极为低调,别说陈雨禾一无所知,医院都没几个人知道。
如果不是她去找陆湛谦,她恐怕也不会知道,陆湛谦真的丢下她一个人了。
看到空荡荡的病房,陈雨禾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恨。
肯定是那老巫婆在陆湛谦耳边吹了什么风了!
她心想,暗骂陆母老贱货,却也只是过过嘴瘾,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自己办了出院手续。
陆湛谦出了院,没回陆家大宅,也没去陈雨禾的公寓,而是回了禾园。
王姨看到陆湛谦夜半三更回来吓了一跳。
陆湛谦一言不发地往楼上走,伸手去拧卧室门把手,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