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怎么查到徐启炀的背景,这次她拿到了准备的资料。
准确地来说,徐启炀是一个落魄贵公子。
他爹徐望前是个以前是黑道上的黑老大,做各种灰色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原本名字是叫“望钱”,就是想赚钱的意思,但他发达后,自己个儿觉得庸俗,又改成了“望前”,寓意着一往无前。
他赚钱了,意味着仇家也多了。
某一年,不知道被得罪过的哪一个人算计了,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忽然一下子倒台。
墙倒众人推,他就这么下台了,死在了某一次被仇家追杀的时候的车祸里。
临死前,他想方设法地把唯一的儿子送给了自己信任的亲信,保住了唯一的血脉。
看完,唐果想不通徐启炀怎么会和怎么会和陆夫人搅和在一起的,难道是各取所需?
唐果想过这种可能,但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想来想去也想不清楚,她干脆结束这个烧脑的思考,驱车回了家。
傍晚,闻砚笙加班回来,打开门,里面一片明亮,几乎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了,但就是不见唐果的身影。
“糖糖?”他试探着叫了一声,耐心听着她的回复。
“呀!”他的声音吓了唐果一跳,她尖叫一声,一蹦八尺高,差点没从沙发后面滚出来,又觉得丢脸,不想吭声了。
“糖糖,你在哪?”他听到了动静,环视了一圈,却没找到她人在哪。
“这……”一连被他叫了好几声,还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只得硬着头皮,弱弱地从沙发后面举起手来。
“怎么躲在这里?”看见她的身影,闻砚笙走过去,双手伸过去,撑住她的腋下,将她捞起来,抱回沙发上坐好,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我……”她纠结了一下,开口:“要出门。”
“出门?”闻砚笙特意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时间,确认现在是半夜,“这个点出门做什么?”
“是这样的……”
她讪讪地笑了一下,“我有个朋友,她胆子小,自己一个人在家看了恐怖片,很害怕,一个人不敢睡觉,所以想让我过去陪她,我嘛,我这个人你知道的,最仗义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自己壮胆,又像是为了说服自己,“我肯定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所以我就答应她了。”
听着她的话,闻砚笙总觉得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