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寒闻言也很好奇地看往陆绥,这何尝不是奶奶试探陆绥给他看呢?
他今日要看清的人远不止他的母亲,还有她这个人鬼说不清的妹妹——陆绥。
陆绥几乎是胡话张口就来地道,“没有啊,据我所知没有熟人。”
为了保险起见,她又补上一句道,“也也许有,是我还不知道吧。”
陆寒闻言沉默地闭了闭眼。
她的电脑里明明还放着她和齐强的亲子鉴定书,用她的嘴来说出齐强的名字,就那么的难吗?
到事关自己,到事关她的亲生父亲的时候,她就变成哑巴,只会选择性沉默了是吗?
陆老太太自是也把一切看在眼里,她问了陆绥半晌的话之后,也算是把陆绥的底色给摸了个底朝天。
她身心俱疲地跟陆绥说,“一会我让老秦开车送你回家,陆寒留下来跟我们住几天,你爷爷他还有事情要交代给他。”
陆老太太真是一天一个小时一秒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大孙儿和这两个鬼东西在一起了。
如果不是陆寒足够坚定,足够优秀,他是不是也早就让她们带歪了?
“是。”
陆绥对她奶奶的吩咐不敢有什么意见,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有很多事情需要陆寒来做。
陆绥一路心情沮丧地回了家,既高兴又难过王兰的人设终于要垮塌了。
她这样的人早该被正法了!
陆绥进家门就看到了王兰,堂堂王董事长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已经叫人识破,穿着一身貂毛搁家品82年的拉菲呢。
没什么文化的陆绥,脑海中当即冒出一句古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哥呢?”王兰看到她就问。
陆绥扯着嘴角,装作没事人一样地笑了笑道,“我们去爷爷奶奶家吃饭了,爷爷还有事情要交代他,让他留宿住几天。”
以前老两口想孩子的时候,就让陆寒或者陆绥留宿几天,王兰也没有怀疑什么。
她笑眯眯地跟自己的闺女道,“你先上去洗漱一下,完了我们母女俩喝两杯。”
陆绥眼睛眨了眨,无悲无喜地问道,“有什么好事么?”
王兰笑,“你这孩子,没有好事就不能找你聊天么?你这么久没回家,妈妈可想你了!”
王兰顿了一下,主动跟陆绥交底道,“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沈星言又给你找了不少事。
她又是指出你虐待小动物,又是跑到我们家里来指出你藏毒,霸凌同学和学校员工,如今她还在私蒙蒙调查死婴案身上的衣服,只恐也是在针对你。”
“那个小贱人怎么会来我们家?”陆绥听得脸一黑,掉头就往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