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偏袒?”
酆九安觉得莫名其妙,本能地抬了抬头,给沈星言一把又摁了下去道:
“这还不叫偏袒吗?虽说他上来就给你两巴掌,但这都是打给外人看的啊,两巴掌打完,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把你这始作俑者和主嫌犯给摘了出来。
而且你没看他为了以绝后患,还大义灭亲地将你堂哥和堂侄儿给一口气都松了进去吗?这事情就算是彻底处理好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沈星言不说,酆九安确实是没有想这么多。
他本能地想要回头看这个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吃亏和倒霉的老头子,结果头刚有一点点的动作,就直接被沈星言无情的用手又摆正了回来。
“你看什么呀?你忘了他是牺牲了什么,才好不容易把你送出来的呀?快走吧你!真是不让人省心。”
沈星言遮遮掩掩地帮助酆九安撤退,去往她觉得安全的地方。
身后的酆誉也是一脸的欣慰和意犹未尽,刚刚沈星言对她的外孙女张佳玉说的话他全听到了,不能说这个小姑娘不聪明,没有谋略!
而且其心很正,她是真的为酆九安着想,也只有她看明白了他对酆九安的特殊保护吧,打打骂骂的就带走了小倔驴,本事还不小。
“这位姑娘很厉害,世间少有人能管得住咱家的这位小少爷。”多年的秘书老铁在旁边看得同样是很吃惊。
酆誉叹了口气,附和他道,“是啊,这姑娘有点意思。”
“董事长您可不爱夸人,我有好些年没见你夸外人了。”老铁闻言表情又肃穆上几分。
一辈子走来,大风大雨都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无数,这还是酆誉极少数地夸人呢,尤其还是在这样沉重的氛围之下,更显得今天他对小姑娘的夸奖显得特别的重。
酆誉摇摇头,变换去一张高高在上和凌驾于众生的脸。
他回头看了看被自家人弄得如同一滩烂泥耷拉着红肿眼皮子的张成道:
“当初艳儿看上你,死活要嫁给你的时候,我就看不上你,倒不是因为你家贫穷,你从小就没有爸爸,和母亲姐姐之间情感关系分不清。
而是因为你一个臭打工的,竟然胆敢勾引我的宝贝女儿爱上你,你一边拿着酆家的工钱,一边还消费着我那年少单纯不知事的女儿,实在是很没有敬业心和公德心。”
“呵呵……”
张成低低闷哼,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就算是死也不会学古代那些穷驸马一样尚财阀家的小公主了!
这些公主美则美矣,富则富矣,但是太无趣和僵化固化了啊。
就拿酆艳儿来说,她自己原本就是家里的另类。成婚后,她想继续当奇葩就算了,还总是逼迫他跟她一样。
她不给他穿戴用名牌,不爱让他参与到他们的豪门生活里,更不要说让她融入他们的公司世界里去了。
她总是凡尔赛地说豪门的生活很无趣,她们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起,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就已经很好了。
殊不知,在没有她的场合,家里人和下人们是如何看待他这个便宜女婿的,没人看得起他。
大家都觉得是他不配,都觉得是他带得原本就不爱豪门生活的酆艳儿更加避世了。
殊不知,在家里人的眼里,他连屁都不是,甚至大家都说他就是酆艳儿用自己去滋养出的一个小白脸和寄生虫,只能依附着女人和孩子过生活。
张成想笑,他现在倒也是非常赞同老丈人的说法。
当初他和酆艳在一起肯定不是百分百真心的,只能说是七分真情三分假意。
什么都不图,他也不会想着为自己找这么高阶的老婆。
而且他其实在一早就做好了得到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