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过。”
王大民说完,眼睛望向贾文胜,贾文胜笑了一下说道:“老王你看我干嘛,你没上去过,我自然也没有上去过。”
沈岩回头看了眼杨登欢和曹有光说道:“基本就是这个情况,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曹有光摇了摇头,杨登欢却笑着问道:“你们二位谁知道聚凤祥绸缎庄门口那位卖葫芦小贩的情况?”
贾文胜连忙说道:“那小子没来几天,也就差不多不到十天。不过人倒是守规矩,给咱们地面上交的份子钱,一分不少,不像其他小贩,能躲就躲,能跑就跑。要不是催得紧,根本就不想交。”
“他生意怎么样?”杨登欢又问道。
“这个到没有注意,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小子不安分,从来不守摊。虽说卖葫芦是行商,但是走街串巷也有技巧不是?这小子不懂,只是一味地瞎转悠,估计撑不了仨月!”贾文胜略带着不屑说道。
“你管他生意好不好,只要不少你份子钱不就完了!”王大民笑道。
“那倒是。要是咱们街面上每一个小贩都像他这么守规矩,咱们活就好干喽!”贾文胜感慨地说道。
“我这边问完了。”杨登欢笑嘻嘻地说道,让曹有光不由得眼睛一亮。
出了办公室,曹有光立刻拉了杨登欢问道:“怎么着?有戏?”
“找一个高手,盯紧了那位卖葫芦的小贩,这个人,八成就是暗桩头目!”杨登欢说完,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调过来几个跟踪行动高手,盯住送饭的人,说不定就能摸到几处窝点!”
曹有光会意地点头,脸上恨不能眉飞色舞。
三辆洋车从后门进入车厂,沈岩三个人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前院。
钱如发见沈岩过来,兴奋地凑了过来,表功似的神秘说道:“处长,大收获!您猜猜,谁是这些暗桩的头目?”
“卖葫芦的!”沈岩淡淡地说道。
钱如发满脸懵逼,一下子呆住了,吃惊地说道:“处长,您神仙啊,您是怎么知道的?”
沈岩指了指杨登欢,“他才是神仙。”
钱如发又吃惊地望着杨登欢,这小子难不成是算卦的?你要说他一直观察外面动静,以杨登欢的本事,能够看出来不算是什么难事,但是这小子可是一眼都没有往外面瞧,仅仅是出去转了一圈,他怎么就发现了?
杨登欢看着钱如发的眼神,笑着说道:“偶然,其实这都是偶然。刚才我们出去,和卖葫芦那小子擦肩而过,我发现了不对劲儿。”
说到这里,杨登欢戛然而止,不再说话。
“什么不对劲儿?”钱如发连忙问道。
沈岩和曹有光其实也很感兴趣,凑近前来,听杨登欢分析。
“这名葫芦小贩,脖子上皮肤太过白皙,而且靠近肩头处没有茧子。”杨登欢淡淡地说道。
“一个卖葫芦的小贩,整日里风吹日晒,身上皮肤怎么可能如此白皙?而且每天将葫芦草垛扛在肩头,脖颈处定然会有茧子。所以我这才怀疑这个葫芦小贩有问题!于是在外一分局,我问了保甲长,得出来的结论,这名葫芦小贩果然不是一个正经的小贩,而是刚刚从业不到十天。结合聚凤祥绸缎庄的性质,不难推理出此人定然是为了此间绸缎庄,才改行卖的葫芦,那么他的目的不就昭然若揭了吗!”
杨登欢一口气说完,几个人颇为佩服,陈延生更是张大了嘴巴。
说句心里话,陈延生对于自己被擒,心里颇不服气,总认为侦缉二处只是运气好而已。
今天听了杨登欢这番细致入微的分析,知道自己和这位年轻人之间差得太远了!
“处长,咱们行动尽量密捕,动作能有多小就有多小,说不定后面还能有大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