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多半是在对女孩品头论足。
胖男人有什么好看?像他这个样的,清华池里多了去了!
聚凤祥绸缎庄的台阶上,一个头戴瓜皮帽,身穿长衫的小伙计,站在那里踮着脚尖,好像也在看热闹。
情况好像有些不对!杨登欢眉头微微皱起。
绸缎庄中的伙计,怎么可能也出来看热闹?这可不是买卖行的规矩!更何况像聚凤祥绸缎庄,本身还是号码帮的窝点!怎么可能放任小伙计出来看热闹!
这是在观望吗?不应该!按照程序,聚凤祥绸缎庄不应该负责安全事宜,除非外面的暗桩示警!
杨登欢眼睛转了一圈,可能是热闹起哄的人群耽误了擦鞋生意,擦鞋小厮把自己的小摊朝着左侧挪了一挪,这个位置和绸缎庄正好形成了四十五度夹角。
右边的馄饨摊上,客人全部跑去看热闹,可能是怕人多挤翻馄饨摊,摊主也把馄饨摊朝着右侧挪了挪,也和绸缎庄差不多形成四十五度夹角。
这样一来,擦鞋摊和馄饨摊宛如一个“八”字,拱卫着绸缎庄。
杨登欢眼睛又左右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那个卖葫芦的小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沈岩也好像看出来什么不正常,正要说话,洋车上面的陈延生突然开口说道:“处长,好像不太对劲!”
曹有光听了也是一愣,再也顾不得什么,一脚踏上洋车,眼睛朝外张望。
曹有光军人出身,对于地形占势十分在意,仅仅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仿佛自言自语:“这个架势不对啊!难道发现这起交通事故不对劲?”
几个人正在犹疑不决,孟宪海从后院大步过来,人还没到,就兴奋地笑道:“呵呵!今天真是好运气,我这边还没有安排呢,那边居然就真的来了这么一出交通事故。这样也好,省咱们的事了。”
沈岩和曹有光听了,都是脸色大变,沈岩更是急切地问道:“什么?这俩人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孟宪海也是一愣,连忙解释说道:“要是我安排的,肯定得和您通一声气儿啊!哪能说干就干。”
沈岩脸色一变,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了,孟宪海和钱如发见沈岩脸色巨变,稍一迟疑,也明白过来,脸上大惊失色。
“还等什么!咱们中计了!还不快动手,抄了绸缎庄!”
沈岩话音刚落,钱如发如同猎狗一般扑了出去,沙哑着破锣嗓子吼道:“行动!绸缎庄里面所有人,一个也不许放过!”说完拔出手枪,旋风般冲出车厂。
早已在院里待命的一队侦缉探员们,纷纷抽出武器,跟着钱如发冲了出去。
孟宪海怎肯示弱,也拔出手枪,带着自己手下探员嗷嗷叫着冲出车厂,扑向绸缎庄。
路中间是围观人群,见车厂里面突然冲出来这么许多凶神恶煞,一个个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兴奋地左顾右盼。不少小混混模样的人,贫嘴似的说道:“今天可是来着了,没成想,还有武戏呢!”
钱如发经验丰富,并没有理会鞋匠和馄饨摊主,而是直接冲向绸缎庄。这个时候,抹掉暗桩已经没有了丝毫意义。
绸缎庄台阶上的长衫伙计,看到钱如发等人凶猛地冲过来,顿时脸色大变,快步转身朝着绸缎庄跑进去。
“掌柜的,祸事了,祸事了!”小伙计一边跑,一边夸张地大叫。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钱如发气愤地吼道:“谁让你们开枪!老子要抓活的!”
一名侦缉探员捂着胸口,指着鞋匠的位置,缓缓倒下,鲜血从手指缝中泊泊流出。
街上围观人群骤然听到一声枪响,都是愣神,却没有四散奔逃,而是左顾右盼,寻找枪声来源,整个街面宛如定格了一般,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