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杨登欢笑道:“臭小子,听到了吧,处长说对你太放纵了!”
杨登欢被逗得一阵哈哈大笑,笑着问道:“你怎么说?”
“咱兄弟俩谁跟谁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穿一条裤子都显得腿肥……”
不等钱如发说完,杨登欢就笑着说道:“拉倒吧,那还是裤子吗,那是面口袋!”
钱如发也被逗笑了,随后正色说道:“当时我就对处长说了,小杨这一段时间也辛苦,在家歇几天也是应该的!您这哪是放纵啊,您这是对人才的爱护啊!”
“处长怎么说?”杨登欢又笑问。
“处长很高兴!”钱如发大笑着又拍了拍杨登欢说道。
“得嘞!我先和处长照个头,待会儿到大办公室找你去。”杨登欢准备离开。
“我和你一起去!”钱如发笑着说道。
杨登欢一愣,犹豫着问道:“你原本准备干什么去?现在不去了?”
“原本准备拉屎,现在见了你,居然屎没了。”钱如发没脸没皮地说道。
“扯淡!”
钱如发嘻嘻笑着,一把亲热地搂住杨登欢,走向沈岩办公室。
杨登欢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对了,队长……”
“叫我老钱!咱俩马上就要搭班子了,还尼玛队长!”钱如发不满意地说道,嘴角重重一撇。
“老钱……”
“这就对了!以后我叫你老杨,你喊我老钱,咱俩一般大,队里的事商量着来!”钱如发用力拍了拍杨登欢肩膀,宛如亲兄弟。
老杨……
我尼玛才二十岁,哪里就老了!杨登欢幽怨地看了一眼钱如发。
“没关系,就这么定了。我不介意。”钱如发又拍了拍杨登欢说道。
这尼玛还解释不清了!
“老钱,你知道荣家门吗?”杨登欢问道。
“老荣?怎么着,丢东西了?那没问题,分分钟让他们吐出来!”钱如发笃定地说道。
“荣字门中有个叫做焦健的你认识吗?”杨登欢又问道。
“我和荣字门不熟,那是老孟的地盘,你就说什么事吧?是不是要办这个姓焦的?一句话,下午我就带着人把姓焦的给提回来!”钱如发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倒不用。我护了一个人,那个焦健知道,我意思是给荣字门管事的带句话,别找那个人麻烦。”杨登欢故意含糊其辞,不说首尾,甚至连名字都不提。
“没问题!让他们掌舵的自己问姓焦的!你的人少一根头发,我就拔荣家门一根旗杆!”钱如发恶狠狠地说道,神色看上去十分狰狞。
钱如发甚至连问都没有问杨登欢一句,护得是什么人,因为什么事。而是直接强横霸道的将事情大包大揽了。
“够朋友!”杨登欢也用力拍了拍钱如发的肩膀,脸上喜笑颜开。
“你的人就是我的人!也就是咱们一队的人!敢动你的人,敢动咱们一队的人,姥姥!借他两个狗胆!也不买四两纺一纺,咱们侦缉二处是什么所在!咱们一队又是什么所在!”
钱如发说起来气宇轩昂,没几步走到就走到沈岩办公室门口,嘴里豪气干云,脚步却停了下来。
杨登欢见钱如发停下脚步,笑着说道:“怎么不走了,一起见处长啊!然后咱们一起去审龟井。”
“拉屎,一见处长,这屎又来了。”钱如发说完,松开杨登欢,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待会儿我到哪找你?茅房还是办公室?”杨登欢大声问道。
钱如发没有回答,却听到里面沈岩带着怒气的声音:“谁在外面大呼小叫!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吗!”
“报告!属下杨登欢晋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