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依丹写出来了,叫《一念执着》,咱俩可以合唱。”
陆远皱眉,略作思考,摇头道:“唱歌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
他对自己的嗓音有自知之明,早些年为了商演,被逼无奈向黄博学了首歌,虽谈不上不堪入耳,却也平淡无奇。
“哎呀,不用担心,可以修音,正经歌手都会用,你怕什么。”刘施施撒娇,并扭了扭腰。
“那以后上台的时候,也用修音师,或者干脆假唱?”
他再次拒绝,道:“假的永远是假的,当不了真,总有被戳穿的那天,术业有专攻,我只尽力做好本职工作。”
刘施施哼了一声,不开森,嘟囔道:“那我去找老胡合唱,唱的甜甜的,气死你。”
“你想得美,我待会就通知蔡依侬,让你一个人唱片尾曲。”陆远敲了下她的脑门。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刘施施气急,张嘴便准备咬他。
两狗男女在沙发上腻腻歪歪,吃着进口葡萄,唇枪舌战,略略略。
刘施施轻轻咬了下嘴里软乎乎的玩意儿,身子后仰,挑眉道:“哥哥,你来帮我压压腿呀。”
“不好吧,叔叔和阿姨马上就要回来。”这货舔了舔舌头,下意识看向门口。
“我说正经的,你怎么那么色。”刘施施从他身上跳下来。
“你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正经不正经。”
两人进了卧室,刘施施笔直躺在瑜伽垫上。
陆远蹲下,开始卖苦力,帮女朋友压腿,对他而言倒也不算太生疏。
与此同时,刘父和刘母从菜市场回来,各自拎着几个袋子上楼。
刘母抱怨道:“我说你能不能长长记性,和你讲过多少回,买菜要还价,你倒好,人家说多少就给多少。”
“嗐。”刘父早已习惯,摇摇头,道:“我觉得小贩也挺不容易,为了一毛两毛耗费口舌不值当,要讲就讲大的,不如买大件时砍个一两千。”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刘母嘀咕一句,停在门前,道:“不知道小陆这会儿,到了没。”
“那小子八成到了吧。”
刘父掏出钥匙细细簌簌地开门,前脚刚踏进去,便隐隐约约听到有声音从卧室传出。
“你轻点。”
“放松,一会儿就好。”
“你慢慢来,别忽然那么用力,会疼的。”
“我已经很慢了。”
“啊,你轻点,都要被你弄瘫痪了。”
“放心吧,待会儿你就舒服了。”
玄关处,刘父和刘母提着袋子,鞋都没来得及换,一时间进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刘父气的吹胡子瞪眼,紧紧捏着拳头,情绪相当激烈。
他妈的,在外面也就算了,眼不见为净,这是欺负到家里来了嘛?
刘母望着卧室,也觉脑阔疼。
闺女之前找各种理由和陆远去别墅鬼混,她心里一清二楚,从没说过什么,只隐晦提醒两人要注意安全。
在她印象里,陆远是个特稳重的孩子,今天怎么就.
虽然她早在心里就已经将对方视作女婿,也想早点抱外孙,可这才哪到哪。
她用胳膊肘了肘面色难看的老伴,小声商量道:“要不咱们先下楼转转,也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你说这两孩子也真是的。”
刘父咬着牙,胸口剧烈起伏好一阵,最后满腔愤怒只化作一声叹息。
“走吧。”
卧室,陆远累的甩了甩胳膊。
他发现以前还是小看了这丫头的韧性,大腿居然能奔着180度去。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让我歇歇,先去上个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