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能有意外收获？
方乾狂喜！
要是蔗的功效这么多的话，那自己这个课题的研究意义就更加非凡了！
“陆医生，你怎么不早说啊！！”方乾咬牙道。
“呃……我好像是
“……”方乾被自己干沉默了。
确实，之前两人从来就没有交流过，早说这个词还真谈不上。
“咳咳，那咱们这个课题的范围就要扩展一下了，不能仅仅只局限于尿病足，不过这样一来，大家的工作量就又得提升了。”方乾不好意思道。
“主任，没事。”文诚道。
“嗐，一个也是研究，两个也是研究，大了好，研究出来成就感更强嘛主任。”童飞笑道。
“……我随便。”景利道。
而这个钱从哪弄来的，只能用不好说来形容。
方乾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方乾笑道，“那我就送你到电梯，行吧。”
“嗯，老了，精力跟不上，而且，也是时候跟年轻人腾腾位置了。”方乾笑道。
“行，那就重新拟定一个实验方案，”方乾看向陆九，“陆医生，你的任务还是不变，呵呵呵，本来是不想麻烦你的，但能完美解释蔗功效，也只能由伱操刀了。”
有时候突然一下八九度，隔两天又会升温到一二十度。
叮！
电梯到了。
许久没有来到医院后，陆九也对这里产生了一种陌生感。
“啧，这可是名校啊，难怪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不过陆医生，你怎么回江汉了，照你这个水平，随便混个硕士，三十一二岁当个主治一点问题没有，说不定还能混个最年轻的主任医师。”方乾道。
随后，陆九便和方乾一同走出办公室。
“金陵中医大学。”陆九道。
但对于陆九这种不喜欢往上爬的性子，方乾倒是挺欣赏。
哔吥哔吥~~~
就在陆九走到人民医院大门口时，一辆救护车急速驶来，门房立刻抬起栏杆放行。
陆九颔首，随后电梯门关上，迅速下潜。
灯火通明的走廊上，还是有不少家属出入病房。
陆九笑道，“偶尔没事，不过我已经吃过了，再吃的话对脾胃不好，既然已经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方主任要是还有什么要问的，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号是177****7664。”
反正这事陆九的大伯说很多人都知道，但没有人去查。
而这些对医护人员来说几乎是常有事的。
大家都是在用各自的话术阐述同一种现象，并没有对错之分，全盘否定只有二傻子才会做。
下楼后，陆九离开了医院。
也就是说，高低你得混到一定职位，才能利用职位之便赚钱。
对西医呢，陆九一贯的态度就是批评的批评，认可的认可！
像提纯啊，放化疗啊，这些东西，陆九并不认同，但方乾所说的高渗、逆浓度梯度这些概念，陆九是认可的。
陆九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就一个电梯的事。”
按时按点吃饭休息，于他们而言，只能是奢望。
陆九道，“方主任，走了。”
普通的医护人员想都别想，大家都是打工仔，也都是被剥削者。
今年的这个冬季也似乎确实如老头儿所说，应寒不寒。
很多人都说医护人员赚的钱多，什么以药养医啊，医药代表送钱啊。
方乾一愣，随即苦笑，“可我的理解还不够完善，写上去……”
陆九笑道，“方主任，你这就有点过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