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蒙蔽心窍,还会出现精神昏聩的情况。
事实上这个病看着很复杂,治起来却非常简单。
因为金匮要略已经给出了参考答案。
就是甘草泻心汤。
没有其他里胡哨的东西。
区别只在于服用了甘草泻心汤之后,再根据患者的恢复情况,慢慢去调整药方。
毕竟随着药物的服用,患者的病情会慢慢向好,到那个时候所表现出来的症状,就不一定是狐惑病的症状了,这也是中医开方从来不是让患者一个方子吃到死的原因。
“嗯,初步判断是狐惑病,这个病不难调,我去给伱开两个方子。”陆九道。
啊?
徐琅夫妇有点懵。
上午徐琅在医院听到的话,可是和陆九说的刚好相反。
人家医生都说这是个罕见的慢性病,属于非常少见的那种病,根本没办法治,就算用药也不能保证疗效。
怎么到了陆九这里,听着咋这么简单呢?
前后反差太大,一时间让他俩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趁着陆九去抓药的功夫,徐琅老婆便小声在徐琅耳边嘀咕,“你不是说这个病是绝症吗?”
徐琅道,“我不道啊~医生跟我说的,我就这么转述的,他要不说是什么白塞氏病,我哪知道这名字?”
徐琅老婆瞥了眼陆九,“一个说是白塞氏病,一个说是狐惑病,一个呢告诉我们是绝症,一个又告诉我们不难调,这到底该信谁啊?”
徐琅明白老婆的意思,“感觉像是骗钱的?”
徐琅老婆横了徐琅一眼,“你小点声,我就是觉得他说的太轻巧了,跟医院里的主任完全是两个意思,虽然他是那个主任推荐的,可总不至于一个小医馆里的医生,还能治好医院确诊的绝症吧,那他干嘛待在医馆里,去大医院不是更好吗?”
徐琅道,“可是你没发现吗,我们刚来什么都没说,他就只把了个脉,然后就知道咱妈体温和脸色都不对,连不喜欢吃饭这种细节都知道了,我感觉这个医生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徐琅老婆扫视了一圈医馆,“这倒是。”
徐琅又道,“听说中医都是小地方的厉害,大地方的都不太行,嗐,咱也别想那么多,反正过来就是试一试,年后能买到火车票了,咱们就去省里找大医院看。”
徐琅老婆颔首,也同意了徐琅的说法。
与此同时,陆九也抓好了药。
三付甘草泻心汤,三付苦参汤。
“喏,药拿好,这三付是内服的,一天一付,这三付是外用的,洗阴部溃烂的地方,三天后过来复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