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面无人僻静处,看着满脸‘倨傲’的两个小混蛋,笑道:“小雍鸣、小祈婳可爱吧?”
两人不说话,只是下巴微微上扬了几分,眼神余光偷偷瞄着徐辉祖。
徐辉祖被气笑,语重心长道:“这是个给阿姐和姐夫道歉的好机会,你们要是拉不下脸来,等阿姐和姐夫回到他们的别院,我带你们去。”
“道歉后,你们就不用像现在,明明想逗,想抱小雍鸣、小祈婳,却没脸做。”
嘁!
两人异口同声嘁了一声,徐增寿梗着脖子,“谁想抱了,我还怕抱他的时候,他撒尿呢!”
“好!”徐辉祖点了点头,拍了拍两人肩膀,“有骨气不错,但千万不要用错了地方!”
话罢,转身笑着离开。
这两小混蛋,还处于争强好胜,把面子看得比天大的年龄段。
以为自己的行为,是铁骨铮铮。
再大点,自己回想一下,都会臊的脸红。
徐增寿、徐膺绪面面相觑对视,‘这就走了?你倒是再苦口婆心劝几句啊!’。
大哥要是再劝劝他们,他们就答应了!
或者,大哥直接押着他们进去,他们也会装出一副被强迫,不情不愿的样子,去给徐大丫和朱四郎道歉的。
……
徐达见徐辉祖走进来,徐增寿、徐膺绪没跟进来,唇角微不可察抽抽。
几个孩子私底下的小动作,他岂能不知。
他也一直等着两个小混蛋,给他们阿姐、姐夫道歉。
……
徐达对雍鸣、祈婳爱不释手。
整个徐家都一样。
某刻。
看到小雍鸣、小祈婳打瞌睡,又心疼的不得了,催促:“咱的外孙累了,快带他们去休息吧。”
嘴上这么说着,却抱着不撒手。
一路把两个小家伙送到徐妙云的别院外。
才不舍的把两个小家伙交给朱棣和徐妙云。
临走时,看向朱棣:“听说,这次吕本为了为难你,不但增加了规则难度,试卷考题难度也是前所未有的,你有个心理准备,即便不成也没关系。”
“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考试,他吕本这次能搞小动作,但不能次次搞。”
搞一次,考生最多骂娘。
可吕本搞两次、三次,考生就敢去冲击皇宫。
洪武初年,北方士子全部落榜,就发生过一次士子冲击皇宫的事件。
也正是因为此事,朝廷科举分为南榜北榜。
并且同时连续开了好几年恩科。
直到去年,皇帝才决定,从明年开始,短时间内,不再开恩科。
当然,吕本也明白,他阻挡不了四郎考科举。
这次冲刺秀才失败,四郎还可以明年冲刺嘛!
就是近一年,四郎的风头太盛了。
竞拍包税、乡土村社、盖房子、教的一群孩子,都差点全部通过童生考试。
就连生孩子,都一生生俩,儿女成双。
普通百姓不知道,可朝中百官都知道。
这一连串事情,落在敌视者眼中,他女婿就有些风头太盛了。
吕本希望借助制定规则的力量,让四郎栽个跟头,打掉四郎这股太盛的风头,毁掉四郎连续冲刺院试、乡试、会试的机会。
秀才考不过。
就没有资格考乡试、会试了。
徐妙云抱着小祈婳,低声埋怨道:“阿爹和父皇,明知吕本在滥用权力,也不管管?因私怨而妄用公器,这对一个国家是很危险的事情!”
徐达不由被逗笑。
这个‘良心不多,但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