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只要你是口技带头人,本相就给你一场荣华富贵!也可保你官运亨通!”
“或者,你知道这个人是谁,本相也会予以你感谢。”
夏时敏苦笑作揖,“胡相,学生真不是口技带头人,学生可以对天发誓!”
“学生也真不知是谁。”
哼!
胡惟庸微微冷哼,起身甩手离开。
给脸不要脸!
有一点他已经能确定,夏时敏的确不是口技带头人,要不然也不敢发誓。
但应该知道是谁。
……
马车驶出脏乱差的弄坊时。
李善长把手中的书,递给胡惟庸。
胡惟庸不解看去,“老师……”
“刚才走得急,忘记给人家留下了,这应该就是夏时敏为朱四郎抄录的书籍,你最好看看。”李善长说道。
胡惟庸接过,开始只是随意翻看。
渐渐神色认真凝重。
马车在胡府外停下。
胡惟庸才抬头,凝重道:“能集各家所长,编为一本,怪不得这么难的院试考,朱四郎能考甲等
他从这本书,就能看出朱四郎的功底了。
这本书,同时也再次有力证明,朱四郎冲刺接下来的乡试、会试是极有可能成功的!
胡惟庸心情顿时更加不好了。
一路沉默无语。
和李善长回到府中时。
派出去的人也回来了。
“禀相爷,小人负责调查的人说,亲眼见,口技带头者和甲等
“相爷,小人负责调查的人说,夏时敏和口技带头者,是相邻考号……”
……
书房。
胡惟庸、李善长面前铺着一张应天书院考号图。
听着府中家丁汇报的信息。
胡惟庸脸色越来越难看。
等家丁汇报声全都落下时,手颤抖着,捏着毛笔在‘丙三三’考号画了个圈。
啪!
下一秒,狠狠把毛笔扔在考号图上。
哈哈……
墨汁飞溅,胡惟庸疯了般仰头大笑。
“朱四郎!”
“朱四郎!”
“恩师,我们就像是小丑!费一个多月查来查去!这个人就是朱四郎!我们还想把朱四郎收入麾下,去对付朱四郎,哈哈……”
找朱四郎对付朱四郎?
他有种被人狠狠戏耍玩弄的耻辱!
……
李善长脸色阴沉,“是朱四郎戏耍了我们,所有调查此事的人,调查到这个真相时,都会有这种被朱四郎戏耍的荒诞。”
这回,谁调查这件事。
谁就会被朱四郎戏耍!
恐怕,整个金陵城,很多大人物,都被朱四郎戏耍了!
“与其纠结被戏耍,我们更应该想一想,这个人是朱四郎这件事了!”
胡惟庸的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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