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关心’,“朱四郎家小崽子,还别说,这么小一点,竟然能嗞这么高这么远,将来肯定有出息……”
话中,十分同情抬手……
手拍在涂节肩膀时,唇角抽抽。
大意了!
朱四郎家小崽子真能干,涂节肩膀也有他的‘战绩’。
朱高炽!
蓝玉暗暗大喊一声,不动声色又拍了几下,收手后,悄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
不能就他一个人遭殃!
在蓝玉退到后面时,其他官员纷纷走上前,或同情,或义愤填膺安慰涂节。
“涂大人,没事吧?”
“涂兄,咱们去陛下面前告御状!”
“朱四郎这是故意的!”
……
话中,都选蓝玉拍打过的一侧肩头,轻轻拍打,安抚涂节。
和蓝玉一样,手接触涂节肩头,每个人唇角都会隐晦抽抽,然后故作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在让出位置后,也悄悄擦手,然后转身就走,腹诽咒骂:‘该死的涂节,肩头湿漉漉,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就是想把所有人拉下水!还有前面那些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该死同僚!’
告御状?
察觉被涂节,和前面同僚坑了的人,再也没有这种打算。
很快,一群人就走光了。
胡惟庸拿着一块手绢,递给涂节,“我没想到,朱四郎这么损……”
说着,抬手拍打涂节肩头……
手接触的刹那,脸瞬间变黑,唇角狠狠抽搐,瞪了眼涂节,甩手转身就走。
李善长极力忍笑,他早观察到不对劲儿了。
今天,就他躲开了一劫。
“惟庸,童子尿罢了,何必计较。”李善长追上胡惟庸,含笑宽慰。
胡惟庸咬了咬牙。
今天这么多人,就这老滑头没有遭殃。
在朱四郎抱着朱高炽准备撒尿,提醒大家让一让时,老滑头就悄悄后退,躲到远处了。
“恩师教训的是。”
“这就对了……”李善长的声音戛然而止。
胡惟庸狐疑看去,然后顺着李善长的视线低头。
随即,唇角微微咧开,心中痛快笑了。
老滑头脚下,赫然踩了一坨牛粪!
……
御书房前的长长台阶下。
朱棣一家四口抵达时。
朱元璋、马秀英已经在台阶下等着了。
见面,朱元璋就笑骂:“你个混账东西!”
当百官慌乱躲闪,大喊大叫时,他们就知道,混账老四做了什么。
从朱棣怀中接过小雍鸣,往小雍鸣下面看了眼……
哈哈……
随即爽朗大笑,“咱高炽孙儿厉害!你这个混账爹,让你出名了!”
“朱四郎!”
“天杀的朱四郎!太糟践人了!”
“朱四郎,我蓝玉跟你没完!”
……
朱元璋的话被远处传来的气急败坏声打断,狐疑看向朱棣,唇角抽抽,“除了让高炽嗞尿,你还做了什么好事?”
他还听到了李善长的声音。
徐妙云想到了某种可能,忍笑低头。
朱棣含笑指着大黄:“春天草太嫩,大黄吃得多,也不懂事,入宫后,沿途不小心拉了,可能是有人,不小心踩到了吧。”
噗!
马秀英被逗笑。
朱元璋瞪视,脸却变红了。
好不容易,才强忍住笑意,转头,看向马秀英,没好气道:“咱就说了,你这个儿子,不是个吃亏的主儿,现在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