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四皇子到底是如何练兵,才能把一群血肉之躯,练成如此?”
他们哪里知道。
这些年,陆军
每天,赤脚踏着正步,目视前方,不得观察脚下,一遍遍走过锋利的石子路。
每月,石子不够锋利,工坊匠人,都要轮着打锤,敲碎巨石,重新更换石子。
数年如一日训练后,才有今日的表现。
“不用管,继续攒射!”
海童捏紧拳头。
陆军
似乎在这个对手身上,总会有新的优点展现。
砰砰砰……
密集的火铳声响起,海童骤然抬头,紧盯浓烟笼罩的外城城头。
陆军
一定是他们这边的步军发起冲锋了。
而且,肯定冲进三十步之内了。
城外。
马哈木看着密集排枪后,冲在前面的步军,瞬间惨叫中倒下大片,喝令:“传令,压上去!”
呜呜呜……
催令号角声响起。
北元铁骑一边攒射,一边开始前压。
北元步军,扛起战死袍泽,丢在地上的云梯,继续顶着密集弹幕艰难往前冲。
短短三十步。
宛若天堑。
陆军
宛若进入一种空灵状态。
一时间,射击速度竟然比平日训练时,最好的成绩,耗时都短。
啪啪啪……
云梯拍打城墙的声音响起。
北元步军开始蚁附攀爬。
周浪带着骑兵标兄弟,拿着一根根长木杆冲过来。
顶住云梯。
“一二三!”
十数人合力大喊,将云梯向外推出。
云梯上的北元步军,惨叫中,重重砸在地上。
火药不多了。
不到万不得已,已经不能使用炸药包了。
训练时,朱棣就没少讲战术战法。
经过北征之后的鏖战。
棚正、队官这个级别底层将领,对战场局势的判断,也已经十分敏锐。
几乎所有棚正、队官
“瞄准元军步军!”
“瞄准元军步军!”
“放!放!放!”
兄弟们抓住机会,完全不管三十步左右攒射的北元骑兵,纷纷在各级棚正、队官的命令中,瞄准城下混乱的北元步军。
砰砰砰……
凄厉惨叫声不绝于耳响起。
只是这一次。
北元步军哪怕伤亡惨重,却也没有向后溃散。
无数士卒冲到云梯附近,扒开压着云梯的战死袍泽,再次将一架架云梯搭在城头上。
北元步军再次开始攀爬。
下面的北元士卒,有人死死压着云梯,有人则不顾城头密集射来的弹幕,将战死袍泽的尸体搬来,堆积在云梯附近。
然后自己也被击中战死,爬在了袍泽尸体上。
更多北元军如此反复。
极为短暂的时间。
一架架云梯下方,尸积如山。
牢牢把云梯固定住。
活着的北元步军,踩着袍泽的尸体,蚁附云梯而上。
“刺!”
城头,周浪为首的骑兵标兄弟,拿起了战死、受伤袍泽轮换下的火铳,装上铳剑,冒着北元骑兵重点攒射,守在一架架云梯前。
每当有北元步军攀登露出脑袋时。
总会有两三柄明晃晃的铳剑,狠狠刺去。
……
炮击已经结束。
至此,全军拢共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