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胜,狠狠出了一口被匈奴人欺负的恶气,还能大快朵颐地吃马肉,心里别提有多爽了,直叹自己跟对了主子。
同时这场仗也奠定了沈黛末在清繁镇的权威,自此,整个清繁镇都以她为主。
第二天,沈黛末抽空去了牢房审讯了一番。
从那些被俘虏的匈奴人口中,她得知,原来匈奴也分为南匈奴和北匈奴,她们就是南匈奴人里的一支,去年冬天那场雪灾不但冻死了她们无数牲口,还冻死了她们不少族人,整个冬天她们都靠着吃那些牲口的肉勉强活着,所以才等不到开春就必须南下抢掠,否则她们就得饿死。
看来真跟她料想中的一样,白灾对匈奴人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那么接下来......当然是趁她病要她命。
沈黛末几乎没有犹豫就带着兵马连夜行军,她手下的人中有熟悉匈奴人作战的士兵,在她们的带领之下,直接深入草原腹地开打。
打仗就需要粮草,沈黛末每出去打一次仗,虽然偶尔也吃过一两回败仗,但胜的情况更多,期间还有不少人来投奔她,张嘴等着吃饭的士兵和战马也更多。
士兵倒还好,平时粮食可以少吃一点,或者吃奶酪、肉干这些充饥,但战马可不行。
战马不光要吃草,还要吃粮食,不然就跑不动路。饲养一匹战马的粮食,足够养活两到二个士兵。
而沈黛末带着人在草原上跟匈奴人作战,大多都是骑兵,为了节省时间,加快行军速度,一个骑兵出征基本要带二匹战马轮流着骑,粮草开支巨大,可也是最不能节省的,所以银子就跟流水一样哗哗地流出去,止都止不住。
好在她每次打赢后,都会带回许多的战利品,既有牛羊战马,还有匈奴人的兵器,以及大量的黄金,总算不是入不敷出。
沈黛末这次外出打仗,打了二个多月,转眼就到了草长莺飞,水草充沛的夏天,她带领着几千人的队伍回城,一回家就扛着一个沉甸甸地大包袱,兴冲冲地跑回二楼,兴奋地大喊:“雁砸、雁砸、快出来让我亲一口!”
冷山雁立刻推门而出,细长的丹凤眼中满是惊喜:“妻主?”
小阿福兴奋地跳了出来,扒着沈黛末的腿,激动地摇尾巴汪汪叫。
沈黛末没
()理它,抱着冷山雁吧唧就亲了一口。
冷山雁虽然瘦,但并非脸颊凹陷的病态的瘦,肤白若雪,柔软又细嫩,甚至几乎看不见他的毛孔,亲一口就像在亲一颗裹满了奶油的雪媚娘,让人克制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心里这样想,沈黛末也真的这样做了,一口咬着他的脸颊,虽然力道很轻,但还是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冷山雁淡睫飞快地颤了颤,丹凤眼中一丝诧异和,冷白的肌肤泛起微微的红润,似乎有些害羞,但却不知道躲闪,就这么任由着沈黛末在他身上又亲又咬。
啊啊啊、太可爱了,她的雁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越可爱就越像狠狠咬一口,这是为什么啊?是书上说的可爱侵犯吗?
沈黛末感觉自己像个色中饿鬼一样,冷山雁对她的无限纵容和乖顺,将她的恶趣味惯得无法无天。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沈黛末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鼻尖全被雁子身上香喷喷的气味熏得晕陶陶的,衣服是香的、肌肤是香的,连头发丝都是香的,唔......这就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乡啊~
理智什么的去死吧,反正是她男人,她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放肆亲!
冷山雁被她亲的呼吸粗重,面色水红,湿润的眼眸里藏着分别二个月累积的无限汹涌的欲望,细长的手指已经勾上她的衣带,但——
色中饿鬼沈黛末,只玩素亲,根本没有深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