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夜晚,月亮格外明朗,山洞周边传来阵阵虫鸣声。
两个村的村民由于白天赶路太累了,早已进入梦乡,山洞周边偶尔还发出一两声呼噜。
李松然背靠着山洞边缘,借着月光细细地看着他从陈清宁手中夺过来的翡翠玉佩。
在月光的照耀下,墨绿色的圆形翡翠玉佩显得更加的通透,上面繁复的花纹让玉佩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玉佩底部刻了个“宁”字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拿人家的玉佩做什么?”陈溶月闭着眼睛低声地问道
李松然看了看旁边熟睡的春花和奶娘,往李溶月身边靠了靠:“冰种帝王绿翡翠,一看就很值钱,逃荒的时候活不下去了,还可以拿出来换粮食,不要白不要。”李松然拿着玉佩在手上掂了掂,然后得意地把它放进自己的袖口内收好。
李溶月看着李松然一副财迷的样子,也没有管,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李溶月就醒了,每天三个小时的晨练是李溶月作为杀手必做的运动,除非有特殊的任务脱不开身。
突然山洞外有一阵微弱的骚乱声从远处传来,李溶月警觉地往山坡上走,想一探究竟。
走到山顶上才发现,山贼把守的山谷已是一片火海,大批的官兵守在出口处生擒四处窜逃的山贼,想反抗的人被官兵直接砍杀。
看到这一幕的李溶月心中更加确定陈清宁是个不好惹的对象,但也没有理会山谷的情况,继续自己的晨练。
“昨天说的那一窝山贼被官兵抓啦!”“真的吗?那么快,老天保佑。”晨练完的李溶月刚走到山洞边缘就听到村民在七嘴八舌地讨论山贼被灭的情况。
“姐,你回来啦!”正在啃着玉米面馒头的李松然眼尖地看到李溶月回来了,大声地喊道。
李溶月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听到李松然喊自己姐姐,因为组织的生存法则就是任务,只有任务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亲情友情都是虚无的。
现在李溶月乍一听,有点不适应,便问道:“你今天怎么啦?”
李松然看到李溶月惊奇的反应,笑着回答:“适应新身份嘛。”
奶娘听到声音也赶紧走了过来,往李溶月身上东摸摸西看看,确定没事才柔柔地问道:“一大早去哪了?没事吧!”
李溶月摇了摇头:“去草丛方便了。”
奶娘拿着温热的馒头放在李溶月的手中说道:“赶紧吃,凉了对身体不好。”
李溶月拿着馒头就直接坐在地上吃,正当馒头吃到一半的时候,村长李石虎就大声喊:“趁着早上天气凉爽赶紧上路了,昨晚我和陈吉村长商量了,我们两个村子一起走,今天尽量赶到长平县。”
“那就要出了怀安州了,要走十几里路啊!”两个村的村民纷纷讨论。
“别说了,别说了,赶紧收拾东西赶路。”陈吉催促道。
众人一顿收拾后,又踏着露水往南方走。
“荷花,你这头老黄牛好像没有什么精神,是不是生病了。”走在队伍后面的陈三妞看到陈荷花家的老黄牛没精打采的,好奇地问。
奶娘听了叹了口气:“车上的水桶快没水了,不敢给牲口喝太多。”
“原来是这样,我家还有小半桶,我给你匀点。”陈三妞爽快地说。
奶娘听到后连忙阻止:“省点水,前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万一没水喝的话就难了。”
临近中午,村民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树木比较密集的地方休息,虽然叶子已经掉光了,但树干也可以遮一下阳光。
走了一上午的村民有气无力地直接瘫坐在地上,拉车的牲口也累得喷热气。
“村长,我们村很多人都已经没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