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溶月跟着赵瑾年走进屋内,发现屋内正中央摆放着几套待客的桌椅,西边书桌、文房四宝、各种摆件一应俱全,东边着几排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籍。
“这是康王世子的书房。”赵瑾年看李溶月在不断地打量这个屋子,就直接告诉她这是什么地方。
“五皇子,瞒了那么久,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李溶月直接问。
陈清宁略带歉意地解释道:“出门在外不方便,就直接用来家母的姓和自己的字重新起了个名字,还望李小姐不要怪罪,在下的真名叫赵瑾年。”
“你是大宋朝的五皇子,我怎么敢怪罪!”李溶月用疏远的语气淡淡地说。
“你之前和我说在国公府要懂得藏拙是什么意思?”对于这个问题,李溶月早就想找赵瑾年问清楚了,但不知道怎么找他,没想到今天正好遇上。
“想必你刚才也听到了我带着任务去安定县的,但你可知道我的任务是什么吗?”赵瑾年给李溶月倒了一杯茶,然后才问。
李溶月没有回答,反而看着赵瑾年,满脸写着你看我像知道的样子吗?
赵瑾年看到李溶月这样子,有些失笑,“是为了去寻一张藏宝图,准确地来说,那份藏宝图只有一半。”
“那另外一半呢?”李溶月喝了口赵瑾年倒的茶。
“另外一半至今还下落不明,但据坊间传言,有可能在安国公府。”赵瑾年说。
李溶月惊讶地抬起头,满脸不相信地说:“怎么可能,我在国公府呆的这段时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藏宝图的半点消息。”
“也正是这个原因,皇上才没有任何动作,但消息不可能是空穴来风的,现在各方势力都在盯着安国公府,你们姐弟这时候如果行为反常的话,会容易惹人注意的。”赵瑾年用手轻轻扣了扣旁边的桌子,严肃地对李溶月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们还是小心为上。”
李溶月听了这话之后,不禁皱了皱眉头,真的应了李松然的那句话,“安国公府的水真的很深……”
眼看赏花宴就要结束,赵瑾年和李溶月又聊了一会,他就把李溶月送回了后院,然后就回宫安排了。
在回府的路上李溶月一直闷闷不乐,李松然和她讲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弄得李松然都快要自闭了。
“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回到如意阁,李松然看到四下无人,终于憋不住了,便抓住李溶月的衣袖问。
李溶月用眼神瞟了一眼李松然抓着自己袖口的手,李松然立刻就松开了她的衣袖。
李溶月走到桌子旁的凳子坐下,接着示意李松然也坐下,才慢慢地说:“我今天在康王府无意发现,陈清宁居然是大宋朝的五皇子赵瑾年。”
“我就知道那个人身份没有那么简单,果然……”李松然十分马后炮地说,“不怕,即使是五皇子咱们也高攀得起,大不了你弟好好读书考个状元,再加上你安国公嫡女的身份肯定能嫁给他的。”
李溶月听到李松然这么不着边际的话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在胡说什么!”
看到自己老姐狠辣的眼神,李松然缩了缩脖子,“你一路上闷闷不乐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李溶月听到李松然这话后,冷冷地说:“你再胡说我就把你扔到外面去!”
“那到底是怎么了嘛?”李松然突然觉得坐在李溶月身边,四周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于是拢了拢衣服,负隅顽抗地问。
“我今天听赵瑾年说,京中一些势力认为国公府内藏有藏宝图……”李溶月把今天赵瑾年说的关于藏宝图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李松然,以便日后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好及时应对。
李松然听到大吃一惊,“藏宝图,真的会有宝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