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的副局长完全没工夫顾及吕艾雪在说什么，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他就像被罩在真空套子里一样。
身边的一切都开始失真，吕艾雪的声音似乎一下就理他很远了，变得不真切起来。
他不断滑动图片的手，也变得费力起来，豆大的汗滴不断的在他的脸上滑落。
吕爱雪看着副局长一副吓傻了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是不屑的，一群没用的东西。
看着这个副局长窝囊的样子，她一时也不确定他能不能听清楚他说的话。
吕艾雪清了清嗓子，声音略显尖锐的问道：“副局长先生，这些画面你熟悉吗？没关系的，离开场还有一段时间，你可以慢慢看，如果你没欣赏够，我也可以寄回家里，让您和夫人一起欣赏。”
副局长看着手机里面的画面，何止是熟悉，照片上的每一幕画面都历历在目，隔着图片，他甚至都听见了女人们的惨叫，以及身边的哄笑声。
倘若他刚才只是感觉失真，现在就是眼前都发黑了，照片、视频、会动的、不会动的，每一张都清清楚楚的记录着自己的出现。自己的笑容、声音、污言秽语。
副局长一时拿不定吕爱雪的心思，只能死死攥着自己的手，指甲扎进肉里，疼痛感才让副局长找回一点点神智。
“你拿着这些照片，要干什么？招标决定权又不是只在我一个人的手里。”副局长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他能走道今天的位置，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不容易，如果家里哪位知道了，估计自己的仕途就算是走到头了。
想到这里，副局长一个重心不稳，滑座到地上，他看着吕艾雪，眼神里面满是杀意。
吕艾雪对于他的眼神并不在意，她也没拿回属于自己的手机，反而蹲下身子，和副局长平视。
“照片好看吧，我觉得拍的特别的好，几乎是还原了当时所有的情节了，副局长先生可的留着慢慢欣赏。”
天见吕艾雪的话，副局长的眼睛转了转，他快速的按下了删除键，将里面的内容都删除了，做完以后他一脸得意的看着吕艾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