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家门口,顾流初却没直接进门,而是站在门口道:“把手给我一下。”
季醇拿着自己的检查报告,不明所以。正在他小心翼翼地揣测金主爸爸的心思之际,顾流初低头在门锁上按了几l个键,然后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的手,将他的大拇指按在了指纹锁的位置。
很快便“叮“的一声,“您的指纹已录入。”
季醇震惊地看着顾流初。
如果他没记错,连周凌都没有这套房子的指纹权限!
顾大少爷嘴角抽了抽,他之前对季醇是有多差,以至于现在给季醇录个指纹,季醇都能受宠若惊成这样。
“为了防止老爷子突然跑来,我会经常换密码,”顾流初解释道,“录了你的指纹你就不怕进不去。”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还被自己攥着的少年的手,顿了一下,略微有些不自在,扭头看向别处,道:“你一直把手塞我手里干嘛?”
“……”季醇弱弱地道:“你先抓我的手的。”
顾流初:“你可以抽出去。”
季醇:“……”
季醇掰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抽了出去。
顾流初怒道:“你还真是听话!”
季醇:“……”
是不是有病!
有大病!
羊驼的口水难道有什么让人病情加重的魔力?
走近科学他每期都看也没听说过呀!
季醇带着一脸问号跟着顾流初进了屋。
长时间和顾流初共处一室,他已经习惯一进门就用酒精擦手。
尤其是去过医院的床回来,可不得擦干净点儿?
不然金主爸爸又要逼逼叨。
顾流初已经摘了墨镜换鞋进了客厅,回过头来少年还在那里认认真真地从指尖擦到腕骨,玄关灯是较淡的冷光,但洒在少年栗色的头发上,仿佛也变成了暖色调。少年表情一会儿呆呆的,一会儿酒精不知道碰到哪里呲牙咧嘴的,总之很生动。
他心口莫名被涨得满满的,前几l天这套房子一直空荡荡的,直到现在……好像才有了人气。
季醇抬起头看过去,顾流初已经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移开了。
季醇:?
季醇怀疑他盯着自己看是又要找茬,给自己消完毒,赶紧亦步亦趋地跟过去,道:“那我的东西我明天再搬过来,我待会儿下楼去取一下睡衣。”
“嗯。”顾流初领着他进了衣帽间,指了指那些叠得整整齐齐的有编号的睡衣,装作漫不经心地道:“太晚了,你要是不想下楼,穿我的也可以。”
季醇大惊。
这莫不是在给他挖坑吧?!
说不吧,显得他很嫌弃顾大少爷一样,说好吧,万一弄脏了明天又要挨揍。
但明天挨罚好过承受现在的狂风暴雨,季醇立马露出喜滋滋的表情:“真的吗?那我随便挑一件。”
“
你挑。”顾流初攥着拳站在原地,表面还算淡定,其实内心已经不淡定了。
他脑海中立刻冒出了季醇站在落地窗前抱着他的睡衣猛吸的那一幕,耳根微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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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恼起来。
虽然是怕少年再次大病一场,但自己有必要纵容到这个地步吗。
这不是在养狼为患吗?
万一少年毫无节制,被自己养得越来越变态了怎么办?
但一抬眸,看季醇挑了件他前几l天刚换下来不久的的睡衣,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顾流初:“……”
顾大少爷非常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