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嘴唇都辣的发红。
“嫂子,你吃着不辣吗?”丁祎大口喝汽水,明显是被辣的不行。
“还行。”顾明月也觉得自己最近口味有点怪,喜欢吃重口的,酸的辣的最为喜欢。
该不会真被闻酌说着了吧。
顾明月突然就觉得手里的羊蹄不香了。
“嫂子,”丁祎朝她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走神,被辣的直吸气,还要朝她强调,“咱们说好了的,一会儿去店里看房子的,你可别反悔。”
“不会。”顾明月回神,看向丁祎,视线一顿,想起自己做过的梦,开始套话。
“一一,你跟容恪远是怎么认识的?”
“容恪远他爸跟我爸是同事,后来搬家搬到一起,慢慢就熟悉了。”
顾明月沉默一瞬,尝试概括:“青梅竹马?”
“算是吧。”丁祎害羞地笑了下,露出提到心上人的腼腆神色,“反正,我哥说他打小就稀罕我。”
顾明月心底一沉,面不改色继续问道:“那容恪远当警察之后很厉害吧?”
“我觉得挺厉害的,是他们那一级里最年轻的一个。他其实一直都有个惩恶扬善的英雄梦,典型的英雄主义。”提到容恪远,丁祎倒认真起来,“但有时候又会很庆幸,嫂子,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四、五岁的理想变成现实,并不断坚持。”
“或许日后清贫,但喜欢大于一切。也挺好的。”
顾明月抿了口水,触碰到她眼底的那抹认真,笑了下,及时止住,没有再往下问。
是与不是,她又能如何?
“你倒活的通透。”
“还好吧,”丁祎笑起来,脸颊红红,“嫂子,有时候,我觉得你跟容恪远很像,就是外表看起来和善温和,但骨子里都有种疏离冷淡,带着那股超乎世俗的理性,很厉害。我就不行了,藏不住事,做事也不酷。没什么特别的,听着家里人的话普普通通的长大。”
打小就被家里管得严,所以每次见到那么肆意张扬的顾明月总会忍不住地想靠近。
“这有什么厉害的?”顾明月弯唇一笑,有些理解不了这些娇小姐的想法,“每个人性子都不一样,没什么可比的。”
她和容恪远的性子还真不一样,至少她什么时候都不会把理想放到现实的前面,永远也不可能安心居于一份清贫的工作,更不会觉得清贫过一生也很好。
只会不断地追名逐利,市侩功利。
这样的生活也没有可令人羡慕的。
“吃好了吗?”顾明月收回走神的心绪,见她放下筷子擦嘴,轻声开口。
“好了。”丁祎看向她,眼里亮晶晶的都是期盼,“嫂子,咱们走吗?”
“那走吧。”
顾明月任她挎着自己胳膊,看着她就像是看见了自己之前的那个小助理,比她小个好几岁,也像个妹妹般。
“去看门面啦!”
丁祎很开心,还抢在了顾明月前面付账,齐耳短发随着主人的好心情微微晃动着。
开心就笑,难过就哭,天真无畏的年纪才最令人羡慕。
顾明月心情突然就有些复杂,不知道是该希望是还是不是。
江市的步行街成“丰”字结构,主街尾对着批发市场的东门,另一端连接着繁华热闹的五一街的某个巷口,卡在市中心的两条街上。
两人上午的时候从头开始逛,逛完刚好出步行街,直行拐弯过红绿灯到了批发市场的正门,正门对着的就是丁祎的那栋两层楼的门面。
丁祎是个底线分明的小姑娘,说是不让黑心老板再用自己门面,就不会再签续租合同,到期就让人搬走了。
只不过干饭店的老板也不是个软茬,膘肥肚圆的,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