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明月也没想到闻酌回来的这么快, 还赶上顾三丫这个咋咋呼呼的关口。
“是不是呀?”三丫拽着她袖子,还在问。
闻酌径直走过来,手搭在她肩膀上, 径直扣上她外套最上面的扣子, 看向顾明月。
“什么是不是?”
#越听越奇怪#
顾明月心虚地看了眼闻酌, 眨了下眼, 瞬间扬起了一抹大大的笑。
“老公, 你回来了呀!我好想你啊!”
闻酌没心思揪她的小辫子,眉头皱起,听她开口就察觉不对:“嗓子怎么了?”
“可能感冒了。”
闻酌搓了搓手, 拿出自己看人生病的唯一法子——伸手摸了摸她脑门。
入手就有些烫,他脸色霎时难看起来。
“头这么烫还出来刮风?”
怎么就学不会照顾自己呢?闻酌不大高兴, 觉得被自己紧赶慢赶, 还是回来晚了。
顾明月也知道自己不舒服,咳了声, 随意开口:“这不是正准备去看医生么。”
没看医生,还跑了这么远。
闻酌心里的气烧的更旺, 定定地看了她两秒,也不知道该气谁。捞起她外套帽子给她盖在头上,握着她的手腕,把她往车上带。
“现在去。”
顾明月只来得及匆匆跟三丫道了个别。没多说什么, 估计三丫也猜到自己早起的胡扯了。
#让她在心里骂去吧#
顾三丫心情复杂。
她站在原地目送着闻酌的车驶去,而后转身走向批发市场,一路上都忧心忡忡。
看闻酌刚刚那样子,确实带着风尘仆仆的劲儿。衣领子上都是灰,一看就是从外地刚回来的。
想起顾一丫说的事,她心里更担心了。
一丫可别被闻酌骗了。万一真想不开把手头里的钱全给了闻酌还账, 那可就糟了。
“一丫,”顾三丫深深叹口气,“虽然嘴巴坏点,但老实,心善啊!”
不行!她晚上去摊子上得找机会跟顾一丫好好说说。
#决不能让她犯傻#
不幸的是,‘老实善良’的顾明月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看完医生,拿了点药,刚回家就被闻酌按在了床上。
早起应该是退了点烧,但出门吹了一趟,彻底烧起来了。
药虽然开了,但毕竟怀着孕,又是刚烧起来。医生还是建议物理降温,尽可能的先不用药。顾明月也没想着吃,被闻酌裹成个蝉蛹,躺在床上,闭着眼想再睡个整觉。
可肚子却难受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吃着什么了,休息一上午,烧不仅没退,而且还开始拉肚子。
一日三顿地喝点粥,但喝完总吐。
肚里的小反派都开始折腾人了。
顾明月久违地感受了把病来如山倒的滋味,一个白天都没睡个囫囵觉。
更别提闻酌了,出差回来也只冲了个澡,就坐在床边,守了一天。
可顾明月的烧却反反复复,没怎么退下去。
“吃药吧。”闻酌不想等了,心里焦急。
顾明月刚吐完,靠在床边,抱着蜂蜜水小口的抿着,手里还拿着新鲜出炉的施工图。
“不吃。”
发烧反复是件很常见的事,再说,这才生病的第一天。
她看了眼闻酌,后者的眉头皱地吓人,一整天都没松开过。
顾明月有意逗他开心,放下杯子,伸手拽了拽他袖子:“闻先生,高兴点嘛,我不吃药抗的越久,肚里的小家伙就越安全。你不要肚里的小家伙了?”
是药三分毒,医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