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眉。
“没有,我就带了这一件。”
“那算了。”
贺明浠搓了搓膝盖。
她的膝盖粉粉的,温礼不太清楚是不是因为被冷到了。
毕竟她全身上下除了白,就是粉。因为化了妆,所以脸上的粉晕让人有些看不出来是化妆效果,还是被空调吹的。
两分钟后,温礼帮她从一个老老师那里借了条小毛毯。
这下总算舒服了。贺明浠坐在一边安心地玩起了手机。
快到中午的时候,温礼终于忙完,开车送她回家。
一路上没说话,贺明浠坐在副驾驶上埋头专心打手游,用游戏掩盖没话说的二人空间,中途温礼接了个电话,是温桃打来的,问他什么事,温礼说没事,反问她报完道没有。
“报完了,你老婆呢?她来报道了吗?”
“来了。”温礼言简意赅。
“居然来了?那我赢了嘿嘿,”温桃的语气听上去很得意,“我跟温征哥打赌,赌你老婆今天会不会乖乖来报道来着。温征哥听人说你老婆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是有名的逃课大王,作业都是找人替写的,但是很多人排着队给她写,因为她价钱给得特别高。”
温礼没对小妻子在留学期间的行为做出任何评价,淡声说:“拿人当赌注很不礼貌。”
“好吧,对不起嘛,总之来报道了就好,说明你老婆也没他们家里人说的那么叛逆,还是可以拯救的。”
“温礼哥,我看好你。”
挂掉电话,温礼瞥了眼副驾驶上专心游戏的贺明浠。
上次见到贺明浠是在结婚那天,她那会儿还是一头黑发,头上戴着钻石头冠,一身曳地白纱,华丽大方。
然而现在,一头饱和度低的粉发,张扬的穿着,从两年前婚纱店里端庄的人偶公主变成了芭比橱窗里的个性娃娃。
很难想象这是印象中的那个贺小姐。
不过没看出来有多叛逆,除了缺少点作为学生的常识,倒是挺服从安排的。
然而等到了她独自居住的家,温礼决定收回对贺明浠的片面评价。
这位小姐不是芭比橱窗里的,是狗窝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