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来了一个不听管教的学生,就如同好友陈清黎当初将他的堂弟陈向北托付给他,贺明浠的身份更特殊,他没办法拒绝。
如今贺明浠的学业总算踏入正轨,他是高兴的,然而她却越来越过分了。
说要划清界限的是她,现在没分寸的也是她。
陈向北一回国,她立马就粘了上去,如果是对陈向北没死心,想要婚内出轨,那为什么又要试图讨好他?
如果只是为了让他更用心地去教导她,她完全不用担心这点。
温礼自以为对她的耐心已经够好了,除了上课,贺明浠平时做什么,他几乎没有干涉过,给足了她自由。
上次发酒疯,他也有责任,没有及时拒绝她,才不小心有了过线的接触。
这次她清醒着索吻,他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谁知她前脚找他索吻,后脚就去跟青梅竹马叙旧去了。
大半夜的,又跑来打搅他。
打搅倒不算什么,如果是正经事要问他,他可以不计较,偏偏又不是正经事,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
他真的怀疑这小公主是不是真当他是六根清净的神仙,无论怎么得罪和撩拨他都会没事。
是不是真觉得他什么都不会对她做。
想到这儿,温礼深呼出口气,无奈地取下眼镜,又揉了揉鼻梁。
现在人不在他面前,他再怎么胡思乱想也没用,温礼干脆起身去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咖啡泡好后,温礼轻轻抿了一口,不知怎么的又想起贺明浠和陈向北今天就约在了咖啡厅里。
“……”
闭了闭眼,原本陈向北在他这里一直印象不错,再加上又是好友的堂弟,如今也被某个人连累得叫他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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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晚上的愚蠢行为,第二天,贺明浠没敢去找温礼。
她怕温礼拿着聊天记录一本正经地问她昨晚是什么意思,到时候她哪怕是跳长江都没法解释。
知道温礼给她发了消息,问她人呢。
贺明浠这才亦趋亦步地去找他。
温礼今天穿了身深色的打底,坐在办公室里,显得那张脸更加面若冠玉。
看得贺明浠馋
死了。
但凡他没那么正人君子,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对他做出多过分的事。
一见到他,贺明浠还在想怎么说开场白,温礼就先替她说了。
“昨天没讲完的,我们继续。”
贺明浠心一跳,脑子里顿时涌现出了很多少儿不宜的东西:“什、什么没讲完的?”
温礼非常平静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她装傻地挠挠脸:“我不知道啊。”
温礼没说什么,只叫她坐下,等贺明浠坐下了,他更不废话,直接就这昨天没讲完的课继续讲。
他尽职尽责地讲着,贺明浠的脸却越来越垮。
明从昨晚她发出邀请后,他一个字都没再回复她,现在一大早把她叫到办公室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贺明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不满什么,她是希望温礼当什么都没发生,这样她也保住了面子,但他真当什么都发生过了,她却又觉得他太冷漠,压根没放在心上。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温礼忽然问。
贺明浠回神,小声嘀咕:“你都不听我说话……”
被男人听见,他又问:“我什么时候没听你说话了?”
贺明浠答不上来,只能嘴硬道:“反正就是有。”
温礼看出来了她在无理取闹,淡淡说:“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没听你说话,倒是你自己说过的话,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贺明浠刚想问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