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这时候,一直想说话却插不上嘴的桑少臣终于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有些事还是要澄清一下的,我与苏晚确实什么都没有,我
他手上那条苏晚的手帕,就是她那时候掉的。
他是什么人?自从自家老爹的同福客栈做起来后,景宁县但凡是他看上的女子,就没有几个是到不了手的,不过是银钱多少的问题罢了。
有些实在不愿意的,他也没那个强人所难的心思。
但苏晚不同,那天葬礼上,他看到她一身白衣包裹着她玲珑纤细的身子,一头乌发上什么珠宝首饰都没有,只别着一朵白色的小,却是衬得她更为清纯诱人,仿佛天上那最纯洁无瑕的仙女,那模样当即就入了他的眼,让他晚上辗转反侧。
又想到,这般美丽的女子竟是那其貌不扬、自卑懦弱的卫大东的妻,他那种人凭什么娶到这么美的女子!心里一时很是不平衡,这才着了魔一般,对她纠缠不清。
却哪里想到,那卫大东竟还真的以为他和他夫人有一腿,还要诬陷他杀了他夫人!
卫大东一点一点地转头看向桑少臣,眼中的神情有绝望,有麻木,有痛苦,却唯独没有讶异。
一旁的徐静忽地想到了什么,冷声道:“你其实早就猜到,你夫人跟桑少东家之间是清清白白的罢?”
赵景明不敢置信地看向徐静,失声道:“怎么可能!如果他早知道,又为何要对自己夫人痛下杀手?!”
徐静却是冷笑一声,“这个问题,也就只有卫东家自己知道了。”
萧逸显然没有听他们继续扯皮下去的意思,看了景宁县县令一眼,景宁县县令立刻会意,扬声道:“速速把凶犯抓拿归案!”
立刻便有两个衙役跑上前,架起了全身无力的卫大东,就在他们要把卫大东带走时,卫大东突然低低地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他虽然没有看徐静,但徐静知道,他在问她。
她淡声道:“从你反驳关于令夫人和桑少东家的传闻时。你那时候的情绪,十分激动,甚至有些羞恼,那不是已经对某件事放下的态度。
还有一点,是我个人的一些感受,从令夫人布置这个院子的用心程度来看,她是真心想要经营好与你这段夫妻关系,这些里,不乏一些十分难打理的品种,需要养人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能让它们开得这么灿烂,这样的女子,不像是那种会不安于内、红杏出墙的人。”
卫大东闻言,猛地抬头,有些怔然地看着她,不知道是讶异她竟然这么早就开始怀疑他,还是她说的关于他夫人的那番话。
突然,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其实,你先前猜得没错,我把晚娘搬到床上,是因为我忘不了晚娘最后看着我的眼神。
明明前一刻,她还柔情满溢地看着我,我跟她说,最近我都一心扑在重修杏客栈的事情上,忽略了她,等事情告一段落了,就带她去踏青,去野外采许许多多的鲜种子,特别是她最喜欢的小苍兰,到时候,在我们院子里其余的空地也种上,一到春天,就被鲜围绕。
还说,也许到那时候,我们已经有孩子了,孩子调皮,说不定会摧残那些可怜的儿,我们得在孩子还在母亲肚子里时,就教育他,那是你母亲最爱的,你不能动……
我忘不了晚娘听我说这些话时的眼神,那会让我觉得,她心里似乎真的有我,没有骗我,也没有做出过对不起我的事情……
可是,若她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又为什么要杀她?我可是亲手杀死了一个,不在乎我的模样和家世,全心全意爱着我的人?
我受不了,受不了这个想法,这会让我发疯……所以,我把晚娘从梳妆镜前移开,搬到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