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阮梨旷掉了每天的晨练不说,连长老的功法课都不去听,长老来催收作业,她就用灵石贿赂秋南,可怜秋南这孩子没见过市面,毫无原则地就屈服了。
百里越:“这份儿是我的!”
秋南:“明明是我的!”
两人拽着一份作业争执不下,阮梨又递过去一沓,“别急别急,大家都有。”
她欣慰地看着两位师兄在灵石的诱惑下帮她完成功课,深刻体会到了有钱的好处。
感谢她那早逝的爹娘。
“你倒是会偷懒。”
卫悯一出现,百里越跟秋南顿时老实下来,开始和和气气地分作业。
阮梨仰脸,杏眸圆乎乎的,“师兄,我这是合理利用资源。”
“歪理。”
卫悯戳了下阮梨额头,漫不经心地说,“师尊把督促你修行的任务交给我了。”
百里越、秋南:“啊哈?”
他们怀疑地问,“师兄你应该不会跟我们抢生意吧?”
卫悯:“……”
他倒也不差这点灵石。
阮梨期待地望着他,“那我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偷懒了?”
这是她亲师兄哎!
卫悯哼笑一声,“不行。”
他手腕翻转,一把戒尺出现在掌心,卫悯拿戒尺轻轻敲了下阮梨额头,“跟我过来。”
阮梨只好垂头丧气地跟过去。
“师兄,不是我不想修行,我的天赋就是这样子呀,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的。”
卫悯置若罔闻,丢给阮梨一本功法,“照着练。”
他自个儿找了个躺椅优哉游哉地坐下,摆明了是要盯着阮梨,不许她偷懒。
卫悯最初以为他这位小师妹只是贪玩爱偷懒,但他看了一会儿阮梨后渐渐皱起眉头。
他挑给阮梨的功法只算中阶,难度不大,就算她真的没有天赋也不该半天工夫连
“停。”
阮梨骤然散力,照霜剑支在地上,郁闷地说,“我就说我不行。”
不是妄自菲薄,是真的在说实话嘛。
卫悯走到她身前,阮梨便又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浅淡好闻的香气,忍不住吸吸鼻子多闻了几下。
他捏了捏阮梨胳膊上的几处穴位,果然看到她疼得皱巴着脸,“你用剑的时候这几处经脉一直会疼?”
“是啊,”阮梨仰起脸,不明所以,“不过以前好像没这么疼。”
难不成是她重生的原因?
卫悯蹙着眉,心里有个猜测,但他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她穴位上点了几下,然后将刚刚那本功法拿过来,“你先别修其他的功法,我给你准备个更合适的。”
阮梨完全没意见,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我今天?”
她明显是想偷懒,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卫悯失笑,“今天先不练了。”
“好哎!”
阮梨一高兴就喜欢让别人也高兴,嘴甜得不行,“师兄你太好啦!你是最好的师兄!”
她眼睛亮晶晶的,一句恭维的话也能说得无比真挚,人美声甜还有钱,卫悯不懂蓬莱为什么会将这么一个漂亮小姑娘赶出来,一定是眼瞎了。
得以光明正大偷懒的阮梨决定去看一看自己从蓬莱拐回来的那几只坤鸟,坤鸟说是鸟,但其实并不会飞,据说是因为蓬莱担心自家的坤鸟会飞到别处去,就在坤鸟身上下了禁止飞行的禁制,结果这个禁制还带遗传的,以后再出生的坤鸟就通通都不会飞了。
“小美?”
阮梨一眼就在六只走地鸡里准确地捕捉到和自己格外有缘分的小美,原因无他,它那秃掉的尾巴实在是显眼。
一听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