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来,轻轻戳了下她颊边笑起来才会有的小梨涡。
“阿梨,”
阮梨被他戳得痒,有点想躲,卫悯却扣着她的肩膀不许她做缩头乌龟,低着头凑过来,和她几乎呼吸相闻。
他声音很低,裹着沉沉的吐息,又刻意放得很柔,像诱哄似的,在阮梨耳边轻声道,“只给你一人欺负,要不要?”
那层暧昧的窗纸彻底被戳破,他的心意霎时就明晰起来,再也不用阮梨别扭兮兮地试探、揣测。
卫悯好似格外着急,连几秒也等不了,见阮梨还呆着就又凑近了些,柔软的唇瓣轻轻从她鼻尖擦过,像是一种别样的催促。
“要不要,嗯?”
阮梨心跳得很快,但她却听不到胸腔里鼓动的声音,全部心神都落在鼻尖上那点令人心痒的湿润上面,她猜到如果自己回答了会发生什么。
“要。”
她忽然微微仰起脸,对准那张十分合她心意的脸亲了过去,从眉骨到眼下,亲得很轻很莽撞。
卫悯被她亲得痒,闷笑声从喉咙里压出来,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往下挪了挪,同时微抬下颌,嗓音温沉地说,“亲这儿。”
阮梨几辈子的经验也不足以让她在这种时候保持镇定,她在心里回忆里看过的那些文字描述,觉得实践起来可真是困难,她一点也不会,全是乱来,没两下就将卫悯咬得“嘶”了声。
她一下子停住,耳根发烫,话音含糊地承认,“我不会。”
两人缩在同一条被子里,吐息相错,阮梨感觉腰被箍住,带着她往卫悯身上贴了贴,他低头重新将唇覆上来,含着轻吻,一副胸有成竹很有技巧的样子。
“嘶——”
这次出声的是阮梨,她有点震惊,“你咬到我了。”
“唔,”她刚把距离拉开,卫悯就又把人带回来,安抚地舔了下她被咬到的地方,见她满眼的惊讶,胸膛震颤着笑了几声。
他居然还挺理直气壮,“师兄也不会。”
阮梨信了,但当她被摁在枕头里亲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她又觉得卫悯这人一定是在骗自己。
他明明会的不得了!
反正阮梨不愿意承认卫悯在这方面的天赋比自己强(虽然这根本没有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