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询问。
“小姑娘，你是谁家亲戚呀？”
老人年纪有些大了，说话咬字都不太清晰，眼神却满是善意。
乔婉月认得这个老头，他名字里有个山字，平时小辈都叫他山爷爷，她脆声道：“山爷爷，我是婉月，你不认识我啦？”
功德系统：【尿毒症晚期患者，100000功德值。老年骨质疏松患者，50000功德值。老年皮肤瘙痒患者……】
乔婉月：【打住，我现在是来拿离婚证的，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山爷爷连同其他几个老人都愣怔了一下，过了会儿，盯着乔婉月看了会儿，才确定真是她。
“哎哟，这才一个多月没见，你咋瘦成这样了，我都没认出来你。”
“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
“就是，变化太大了，你也是回来看你爸的吧？你们小两口咋还不走一起，该不是吵架了吧？”
乔婉月本来想打个招呼就走的，听到老人的话，诧异道：“顾景航也回来了？”
山爷爷点头：“回来了，在你家待了十几分钟，又走了。”
“你们没认错人吧？”顾景航回来做什么？难道是拿户口本去离婚？
山爷爷笑道：“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但是耳朵好使着呢。就是景航回来了。”
“山爷爷，我还有事，先回家去了。”
乔婉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推着自行车往家跑。
功德系统：【难道顾景航想通了，决定跟你离婚？】
乔婉月：【就怕是心里闷着坏呢。】
乔广德喂了两只大绵羊，这两天刚下了三只小羊羔，他早上割了羊草回来，佝偻着背脊进羊圈喂羊，听到外面有人叫他，还以为听岔了，也就没吭声。
他年纪大了，耳朵不太灵光，时常幻听，还以为老毛病又犯了，直到眼前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哪怕是闺女瘦了，变化很大，乔广德还是一眼认出了乔婉月。
“丫头，你咋回来了？”乔广德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慌忙打开羊圈往外走。
瞧着乔广德衣衫褴褛，身影消瘦的模样，乔婉月想到了前世的亲人，鼻子开始泛酸。
“爸，我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他都一把年纪了，乔婉月不打算让他再为了自己的事情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