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仙看向门口的林安宁,狠狠咬牙。
“不,不可能啊!他应该放……”
“一定是别的屋,对,把整个知青点都翻一遍,还有张凤兰家,霍深,是,他那也得找。”
听到这话,看热闹的知青们不乐意了。
“凭啥你上牙磕下牙,张嘴就要搜咱们屋?”
苏水仙没好气冲出门,叉着腰看着他们。
“你们难道没见过林安宁在这儿做龟苓膏?酸梅汤?她是投机倒把分子,是你们知青点的蛀虫,在给你们知青们摸黑呢!”
“现在,你们坦白从宽,举报林安宁,还能把自己撇干净。”
本以为这样,那些知青们会帮她说话,谁知道大家伙儿一声不吭。
廖勇从人群里走出来,哼了一声。
“林知青是做过一些东西,可都是给咱们喝的解暑的药汤。”
“至于你说的那龟苓膏啥的,整个红旗沟的人都会做。”
“今儿个一大早,村长还给咱们送了一锅呢!不信你去问。”
有了廖勇开头,其他人也附和起来。
“是,别说红旗沟,隔壁村也有这玩意儿呢!我昨儿个去送肥料,还在那喝了两碗,地道啊!”
苏水仙自然不信:“不可能,你们都是跟林安宁一块的,周建设,对了,周建设人呢?他肯定会说真话。”
李友宝再也忍不住了,几步上前,抬手就给了苏水仙一巴掌。
苏水仙被扇翻在地,满脸不敢相信。
“你,你打我?”
“你好歹是咱红旗沟的村长,连集体荣誉都不要了,也要包庇林安宁?”
李友宝咬牙,气得浑身发抖。
“你比我闺女还小,按辈分叫我一声大伯都有的多。今儿个这巴掌,扇你不冤枉。”
“我干村长这么多年,咱红旗沟年年都是优秀集体,年年都是公社的先进模范。”
“偏生你这搅屎棍不安分,给咱红旗沟摸黑。”
“酸梅汤是我们家老婆子熬的,刚才两位民警同志不是喝了?难道还有假?咋就成了包庇了?”
他径直走上前,诚恳对两位民警道。
“两位同志,这酸梅汤和龟苓膏是张凤兰家请的厨子做的,咱们觉得好喝,就让林知青学了教了咱们。”
“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误会,林知青是咱们村出了名的好同志,这苏水仙怕是在记恨上回被抢了村医的活儿,所以一直跟她过不去……”
两个民警听完李友宝和知青们的话,也了解了情况。
加上这么多人证明,酸梅汤确实不止林安宁一个人会做,苏水仙指控自然没用。
“行,我们知道了,给林同志和红旗沟添麻烦了。”
两人径直走到苏水仙跟前,一左一右架起她就往外走。
“这位同志,请跟我们回所里。”
苏水仙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那些东西林安宁到底藏在哪儿。
她被架着走远,还不死心的想要民警去抓林安宁。
“你们信我,她肯定把东xz起来了,你们按照我说的地儿去找,肯定能找到。”
“建设,周建设,你人呢?”
人越走越远,声儿也越来越小。
李友宝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大手一挥。
“行了,都去开会吧!”
林安宁给打吊瓶的人拔了针,关上门跟大伙儿一块去开会了。
廖勇他们趁人不注意,偷偷跑到茅房,把五大绑的周建设拎出来,拿下塞在他嘴里的破抹布。
周建设快被那臭味熏晕了,好不容易能说话,见着廖勇几人破口大骂。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