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元看着林安宁发怒的脸,揉了揉疼得不行的腿,一点都不生气。
他长这么大就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女同志,离得近,比离得远更好看。
皮肤比雪膏还要白,眼睛跟黑葡萄似的,挺秀的鼻子殷红的小嘴。
更别提这身段,冲这,也能忍忍她的脾气。
“我说……”
陈万元还想再说啥,就听张胜男在门口喊了一声。
“老师来了!”
陈万元只能住了嘴,没多会儿,老师拿着课本进门。
瞥了眼林安宁,皱了皱眉,也没多说。
张胜男把背篓背好,仔细想了想,眉头一皱。
“还说我读书费事,让我别读了回家照顾孩子。”
“知道了,胜男姐,我也瞧不上那样的……”
那细细长长的银针,在林安宁手里像是有生命一样,飞舞跳动。
“胜男姐,你家这小子还不到百天吧?估摸着是胀气了,回家你给用热毛巾敷一敷,轻轻揉揉肚子。”
林安宁回到家的时候,李红星跟李卫国已经到了,正在家里喝茶。
林安宁又教了他们一套按摩的手法,让他们回去后每天多按两次。
林安宁是半路插班,今天的知识对她来说像是天书。
说到这,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林安宁一眼。
下午,林安宁要回红旗沟看病。
“苏建业?我记起来了,上学期开学就上了一个月。”
“嫂子,还得等一会儿才能收针,你去歇会儿。”
李红星听见他的鼾声,哭笑不得。
“我这事有点麻烦,一两句也解释不清。”
李卫国点点头,按照林安宁的话在床上躺好。
她听得认真,却啥都听不懂。
林安宁走到她身边,轻轻按了按孩子的肚子。
回到家,发现林安宁已经把碗都洗干净了,家里也收拾得妥妥当当。
李卫国本来还挺紧张,以为会很疼,结果跟蚂蚁夹了两口一样。
教室里稀稀拉拉一二十个人站起来行了个礼,老师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灯已经灭了,妈应该睡着了。
她背上的孩子一直哭个不停,引得路上的人纷纷侧目。
看得出,他对林安宁这治疗的方法很满意。
霍甜甜扯了个呵欠,有些没回过味。
张胜男喂完孩子进了教室,喊了声起立。
张胜男有点不好意思,把孩子抱下来看了看。
“胜男姐,咱学校就一个班吗?今天,班上同学都到齐了?有没有一个叫苏建业的男同学?”
张凤兰看了看灶房里新装的灯泡,皱了皱眉。
松懈下来,他居然睡着了……
林安宁笑了笑,招呼她去坐。
学校现在就三个老师,课程已经学到高二,她想追上来,怕是要费一些功夫。
“就一个班,也就这么些人。”
“你还小,别被他骗了,既然有读书的机会,就好好读书,考上大学比啥都强。”
这可叫张胜男开心坏了,冲林安宁竖起个大拇指。
“你不知道,我都快被这小子折磨疯了。不分黑天白夜的哭,我婆子妈和男人就说我没给他吃饱。”
张凤兰留他们两吃了晚饭,眼见天快黑了,才把两人送出村。
几步走上前,敲了敲窗户。
说着,她看向林安宁,正色道。
“不是才吃过了吗?也没尿啊!咋就一直哭呢?”
收拾好课本,准备回家。
“这臭小子,昨儿个听说要来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