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厂才建好,准备开工生产。
可谁知在生产前的例行检查,却发现机器被人动过手脚。
虽然只是细微的不同,可生产出的军供物料会有很大的问题。
浪费人力物力不说,这样的东西要是运送到战场上,是害自己的兄弟。
动这手脚的人,居心不良啊!
军工厂创办至今,启用的都是各方精锐,经过层层选拔,得到上下认可,才被派过来。
这里头出了奸细,如何不叫人惊心?
霍深是
背地里一直在查,可动手脚的人也够谨慎,一直没冒头。
昨儿个他在厂里开会时提到,雨势太大淋湿了原材料,恐怕影响生产。
索性就让厂长给大伙放了假,回去调试休整。
本以为这样能引出动手脚的人,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那,接下来咋办?”
吴耕深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总不能一直这样停工,影响生产啊!”
霍深捏了捏眉心,想到了什么。
“去通知厂长开会,就说发现有人在机器上动手脚,从今天起生产线那边会由我们保安队二十四小时巡逻。”
吴耕深正准备去,却想到什么。
“保安队都去生产线那边,那其他地方就不够人了。”
霍深轻笑,眼底戾气凝聚。
“这不是,还有我呢!”
吴耕深跟厂长说明情况后,下午生产线就开始了运转。
保安队在生产车间严防死守,连一只苍蝇都没放进去。
做好的军供物料经过严格检查验收,连夜运送到别的地方,确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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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难耐,热得树上的知了都不敢吱声。
取消工分制,改成分田到户政策。
晚上,李友宝在村部开会,让大家抓阄。
每人六分水田两分旱地,嫁出去的闺女和没嫁进来的媳妇不算人头。
现如今家里有多少人就按多少人算,这样杜绝有人耍滑头多占田地。
听完李友宝的话,大伙儿吵开了。
“不是,咱家六口人,两个媳妇肚里还揣着两个,这也不算?那小娃生下来吃啥?喝西北风吗?”
“就是,我闺女前头才嫁出去,媳妇还没娶进门,一下就比别人少分两个人的田地,凭啥?”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挣工分的时候,大伙儿都一样的工分,可架不住有人在背后躲懒啊!是不是苏满仓?”
村里干活儿挣工分,就没见过他的人影儿。
被点了名的苏满仓不敢吱声,轻咳一声别开眼。
田旺弟一听不乐意了,大声嚷嚷起来。
“我家满仓得挣钱供建业上大学,可他那份工分咱家不是都挣出来了?跟谁在这阴阳怪气呢?”
其他人一听,嗤笑一声。
“田旺弟,你可别笑死人了,哦,苏满仓得挣钱,苏建业要上学,苏水仙三天两头肚子疼脑袋疼,你年纪大也干不了,赵春呢?不是拉屎就是拉尿,你们这一家子,干啥啥不行,躲懒
“那都是人张凤兰带着大福大贵挣出来的,你家白捡便宜。”
田旺弟看了张凤兰一眼,见她不吭声,气得跳脚。
“那又咋样?咱老苏家有人干就成。”
“你,你可真不要脸!”
大伙儿吵得李友宝脑仁疼,他不耐烦的敲了敲烟袋。
“上头的文件都发下来了,你们不乐意也没办法。”
“不想抓阄的,回头就捡别人剩下的,谁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