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直接把眼球塞进她的眼眶里能行吗？”
许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好问题，我也不知道。】
【你试试呢？】
“那你知道什么？”许秩发现旁白最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起来，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事事都能给出答案。
【我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做，我不能预知未来，怎么给伱答案？】
旁白似乎很无奈。
【我只知道，你应该是想要利用这名少女。】
【你想试试，能不能用你的超凡能力影响她，飞蛾做的双目，你只需要维持超凡能力的输出，让这两只飞蛾不消散，她便无论睁眼还是闭眼，都能看到你的飞蛾。】
没错。
许秩正是这样打算的。
【不同的时代数量不尽相同，但大致会有规律可循，当
【是的，若真有大主教现世，并非如今的你能抗衡。】
【如果能成功动摇她，你大概还会让她回到那群狂信徒的地盘里，尝试让她窃取他们的成果，成为大主教。】
“倒也是。”
全对。
这正是许秩的打算之一。
她想试试【杯】的信仰是否那么坚不可摧。
许秩对此不可置否，转而问道：“你总该知道大主教是什么东西吧？”
“还真复杂，主教之上是什么？”
旁白很了解她，许秩并不意外，毕竟自变故开始，她便和游戏机绑定在一起。
许秩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只是如果旁白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不要留着这两人，她或许会考虑一下。
闻言，许秩嘴角一抽：“我的血是什么人参果吗？异种也喝，她也喝。”
【那个男生，你不杀死他，不是因为你许下什么承诺，你并未对他承诺任何事，你甚至什么都没说，留着他，是为了给圣女提供血食，毕竟，你的杯属性核心不多了。】
又来这一套！
好在许秩已经习惯了。
她将两颗漂亮的眼珠放进女孩空洞的眼眶中，想了想，又掰开她的嘴往里面丢了一颗【杯】属性核心。
“所以我其实不应该留着这两人？”许秩问。
反正只是做个实验而已，失败了就干脆把这两人杀掉，这颗心脏也毁掉。
【更有甚者，是在觉醒杯属性的那一刻，便直接成为主教，但这种情况极为罕见。】
【并非是个信徒就有成为主教的机会，也有可能只是一个相当不起眼的信徒在某一日便会突然崛起成为主教。】
旁白虽然没能想到许秩会忽然要用飞蛾做一双眼睛，但在知道许秩要这样做后，立刻领悟了这背后的原因和一切打算。
【今与旧日不同，就连秩序都在新建，更何况这些老规矩？】
它这样评价。
“得。”
眼皮缓缓合上，但血泪并未停止，顺着女孩无知觉的脸颊流下，竟显得有些凄美。
“所以主教能同时存在好些个？”
“怎么办？她是不是不行了。”许秩语气倒是还算平静。
【她是杯属性信徒，鲜血本就能帮助她，再者这双眼球里也有你的鲜血，或许让她身体里也吸收你的血液之后会减少排异反应。】
“这么不科学吗？”
【杯的追随者，能统领普通信徒的存在，拥有极其强大的超凡能力以及，能够聆听.的声音，接受命令与恩泽赐福的人。】
【自行探索。】
“听起来很厉害。”
许秩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随后发现女孩的身体微微抽搐，口鼻都有鲜血溢出，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