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芳摆了摆手,“好久没玩了,今个儿便在城南那院子里组一局,你去请几位夫人过来。”
“这……”赵嬷嬷看着她脸色不大好,犹豫着说道:“夫人,您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不了,睡不着……”
祁幼安过来的时候,宁芳已经准备妥当了,擦上胭脂之后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从后面被搂着脖子的时候,她如往常那般笑着嫌弃:“你娘去打马吊,别再我面前晃悠,影响手气。”
确定不是在说自己晦气吗?
“……”祁幼安伤心了片刻,故作委屈道:“娘亲,我才回来你就要出去……”
“你这黑猴,离我远点儿,”宁芳笑着扒开她的手,起身准备出去,“你去你媳妇儿那里看看吧,这么久不露面,兰儿指不定怀疑你另有新欢了。”
“……”
两人一起出的府,宁芳去了城南,祁幼安去了医馆。
短短两个月不见,医馆又被重新拾掇一番,看起来竟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祁幼安差点儿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若不是看见她那在柜台里面称重的媳妇儿,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贸然进去的。
她跨过门槛,便轻咳了声捏着嗓子道:“宋大夫在吗?我心口痛,能治吗?”
里面人扶着戥子杆的手蓦然顿住,那温婉秀丽的面容抬起看向了她的方向,浅淡温柔的笑意渐渐在唇边晕染散开,“在,能的,快过来吧。”
祁幼安忍不住扬起唇角,朝她快步走了过去,“那相思病呢?我怀疑我得的是相思病。”
放下戥秤,绕出柜台的人儿脸色微红,已然是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轻抿唇角柔声道:“安安,你几时回来的?”
一步之遥,祁幼安却不上前,笑望着她道:“宋大夫,到底能不能治啊?”
“……能的。”
宋泽兰忍着羞意,主动伸手探向祁幼安的胳膊,沿着外侧一路向下便落在了她腕间,灵巧搭上三指微微施力,俨然是要给祁幼安切脉了。
“媳妇儿,我好想你……”
祁幼安彻底绷不住笑了,她抬手将宋泽兰揽入怀中,温软乖顺的媳妇儿让她心中甚是
满足,勾唇轻叹道:“宋大夫真乃神医也,这么快就解了我的相思之苦。”
“……安安,你身上好重的药味。”
宋泽兰这般说着,微微挣脱她便欲再次把脉,却被祁幼安抓住了手,方才还笑眯眯的人儿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了,语气却无变化,“媳妇儿,我没事,就是一点点儿擦伤。”
祁幼安有些不死心,昨夜她娘亲什么都没说呢,她顿了顿,又问道:“媳妇儿,真的很重吗?不应该吧,就只涂了些药膏。”
“真的……”
这段时间里祁幼安天天都有在涂药,她自己闻久了便不觉有什么了,但旁人几乎离她近些就能嗅到她身上明显的药味了。
瞒不了宁芳,又如何能骗得过身为大夫的宋泽兰?
比之宁芳,她甚至已经通过药味将祁幼安的所受的伤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她任祁幼安抱着,半晌才轻缓道:“安安,让我看看可好?”
那天宁芳说的话她记在心里,料定祁幼安的日子必不好过。
从祁幼安离开那天便在担忧,现在人在眼前,她心中的担忧也没消减半分,不听祁幼安应好,便柔声哄道:“我瞧着也没大碍,顶多开些滋补内里的药膳罢了,不苦的……”
媳妇儿温声细语求着,绕是再硬的心肠也要化作绕指柔了。
祁幼安只得把手给她,两人坐下,看着她认认真真给自己把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忍不住调侃道:“宋大夫,你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