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很是娇憨可爱,她学着明释双手合十,道,“我是阿茶,见过大师傅!”
沈追笑笑,开道,“都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小妹妹,你不是要请我们去你家做客吗,我看天也不早了,要不咱们赶紧出发吧?”
他是一点都不客气,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催着小姑娘带他们去那个无忧谷。
小姑娘也是如同沈追所说那般,格外的热情,一听沈追的话,就马上招呼着明释几人和她一起走。
就这么的,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呢,那小姑娘居然就真的带着明释这群陌生人,朝家中缓缓走去。
之前遇到的那个老族长,至少还连比带划的盘问了好一会呢。
沈追是个嘴巴闲不住的,一路上他都在与阿茶聊天说话,话里话外,时不时就会试探上两句。
阿茶倒是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回答,她虽然是苗疆过来的,可不知道什么圆月教,这里也不是苗疆,要找什么圣女就回苗疆找去,不要来问她。
两个人你问我答,话密得让身边的人想插嘴都插不进去。
阿太叔兴奋过后,整个人慢慢的冷静了下了,也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他跑到明释身后,小声的告诉明释,整个车队,除了话和沈追一样多的那个小姑娘外,其他赶车的车夫,好像都是不会说话的哑巴。
明释回头,所有车夫都闷着脑袋赶车,从头到尾都是不闻不看不语,除了刚才停了趟车外,就好似根本没有见到他们这群路过之人。
阿太叔有点担心,道,“我们一路下来,也没有遇到过这么好客之人,连咱们姓甚名谁都不多问一声,就要带着我们回家过夜,也不是不能这样好客,主要的是,后头那些车夫实在是奇怪的渗人……”
连带着,那小姑娘的好客,都显得格外怪异起来。
阿太叔的声音压得非常低,按理来说,除了明释之外,没有人能听见的,可走在最前面和沈追说着话的小姑娘偏偏就听见了。
“你个老倌头,说的是什么屁话。”
本来喜笑颜开的小姑娘瞬间就变得横眉怒目起来。
“住在我们这里的,家家户户哪个不是出门都要留个门,好方便过路的客人喝水歇脚,怎么到你个老倌头嘴里,我好心好意领你们回家吃饭,还变成会害人的大坏蛋了?”
(倌,正确读音是guan,这里读guai,也可以叫老乖头,云南西双版纳这边的方言,指年老的男人,有的时候本地人会用来开玩笑或着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