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呢。”
“我也瞧见过,”半月话音刚落,刘术的声音便跟着远远的响了起来,“他曾经想强行带一个小丫头去他的帐篷。”
彩云不甘示弱:“他还总是在女娘住的帐篷附近转悠,举止轻浮浪荡得很呢。”
青奴也笑着胡诌道:“不止举止轻浮,他还会对小女娘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不止是他们,瑞王身边的大管事也见到了,”半月笑着开口,抬手一指旁边事不关己的李家兄弟,来了一招祸水东引,“那日你儿调戏女子被踢伤,就是马大管事叫人将他送回帐篷的。”
所有人立即转头,顺着半月的手指看向马全。
李信之面无表情,头也不回的对马全说道:“既然各位都想知道,那马全你便说就是,记得见到什么你便说什么,可不许欺瞒在座各位。”
“是,”马全笑着应了一声,看向那个老头道,“老奴并不敢欺瞒各位,严掌门,那日老奴确实也在场,也是老奴命人将令公子送回帐篷,还替他找了医士,只是后来起了风沙,老奴就再也没有想起去问问令公子伤势如何,也不知现在可好些了。”
这话可真是,毫不留情的将半月几人的话做实了。
姓严的那个老头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种事情若是放在平时说出来就算了,一句少年风流就能揭了过去,可偏偏,是在他指责那个孽障时,揭出了他儿子调戏轻薄女子之事,这让他的老脸往何处搁。
“严老前辈方才不是对着和尚格外的振振有词吗?”半月的声音里面带着笑意,“你老人家如此的嫉恶如仇,怎么到你自己儿子身上就变成哑巴了?”
严掌门黑着脸,双手紧握,这几日他曾听说,那孽障不顾身份的与一个女子勾连在一起,原本他还以为那只不过是胡说八道,现在看来传言不假,面前这出来坏事的蒙面女子,十有八九就是与那个孽障勾连在一起的女子。
“寺宇里头修行行善的和尚,在你老人家嘴里是会为祸苍生的孽障,那你儿子是什么?”半月笑嘻嘻的继续开口,“是个下流龌龊的淫贼?还是个不知教养,不懂礼义廉耻的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