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谁还有花喜鹊这个大媒婆会说会道会办事?”有妇女说,“人家公社主任的儿子和公社妇女主任的婚事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是吗?我早有耳闻,您就是花姨呀?我这就回家让我爸妈来求您,阿姨,您一定要帮帮大成,大成先谢谢您了。”
牛大成说着,一副虔诚的样子,给花喜鹊做起揖来。
“你还是让你爹妈去找别人吧,我可没那个本事,帮别人张罗还可以,我们这位四公主我可惹不起。”
花喜鹊嘴上这样说,心里的确也是这样想的,她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花姨行,华姨肯定行,我让我爸妈来求您,再见,阿姨,再见!”
牛大成和几位妇女挥手道别。
妇女们从牛大成嘴里听说这样的大新闻,都感到有些意外,站在十字路口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告别这些妇女,牛大成没有走出多远,在牤子家门口,又见到了大憨。
牛大成今天来见四姑娘,大憨一直在关注着他的动向。
牤子家院里院外木头、坯垛和柴禾堆得满满的,大憨担心孩童在此玩耍,弄倒坯垛砸到人,他干不了大活,整理和看护这些东西成了他的日常活计。
吃过午饭,大憨有意在大门外一边干活,一边等候牛大成,他想知道牛大成今天见到四姑娘的结果。
牛大成又见到大憨,主动下了自行车:”大憨哥,咱俩真是有缘呀,又碰到你了。”
“碰不碰到我无关紧要,关键是你今天碰没碰到运气。”
大憨思维变得敏捷起来,话说得地道,直奔主题。
“托大憨哥的福,今天运气还行。”牛大成有几分得意。
“这么说,你见到四姑娘了?”
“不仅见到了四妹,而且大伯大娘已经同意我和她相处了,我这就回去托媒人。”
“我不信,四姑娘会答应你。”
“四妹倒是没直接答应我,但是她没反对,没反对你懂吗?就是给我机会了。”
牛大成不想跟大憨聊太多,恰到好处,眼气他一下足矣。
大憨傻眼了,看牛大成得意的样子,他不得不相信,难道自己喜欢的人真的就这样让他得逞了?
“再见,大憨哥,以后我会常来幸福屯,到时候希望还能见到你。”
牛大成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跨上自行车,按响了车铃,一路风光地离开了幸福屯。
相反,大憨顿时醋意大发,只有傻愣愣地在原地站着发呆。
且说,四姑娘心里赌气,窝火,看牛大成的意思,明后天就可能托媒人来求婚,她是万万不准备答应的。
自己提出的那些条件,就像父亲所说,明摆着是难为人的天方夜谭,不攻自破。
怎么办?不能坐以待毙。
午后,四姑娘用小恩小惠贿赂几个屯里的孩童,让他们从明天起,守在西路口帮忙看着,一旦发现屯里有外人来,就马上去通知她。
果然,第二天上午,牛大成和母亲来求花喜鹊做媒,还为花喜鹊带来四盒礼品,他们还没进四姑娘家门,孩童们就跑去告诉四姑娘。
花喜鹊看在四盒礼品的份上,愿意为大成和四姑娘做媒,她心里明白,这不过是走一走过场。
花喜鹊雷厉风行,说办就办。她安排牛大成和母亲在她家暂坐休息片刻,她立马去到王奎队长家说明意图,牵线搭桥,随后把牛大成和他的母亲领来,两家人就此见个面。
刘淑芬在家里热情接待,求屯里人帮忙去找王奎队长和四姑娘。
王奎队长回来了,可是四姑娘却无人找得到。牤子说刚才四姑娘还在,可是这一会工夫,她玩起了人间蒸发。
王奎队长和刘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