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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子立马气炸,就要对二赖子兴师问罪,可是理智提醒他,这场合不合时宜。
他起身又坐下,强压怒火看向二赖子,二赖子此时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潘桃也是羞愧难当,很怕牤子现场直掘,说出真话,那样她不仅没脸见人,恐怕以后什么机会都没了。
好在酒气掩盖住了牤子的神色,理智让他暂时忍了下来。
看来老方还蒙在鼓里,家丑不可外扬,这出戏还得唱下去。
平静了一会儿,牤子板着脸起身为老方和大伙斟酒,言不由衷地感谢老方盛情款待,感谢潘桃的用心安排。
接下来,老方继续海阔天空,牤子随着他喝了不少闷酒。
以牤子的酒量平时喝这些酒不至于醉,可是今天他强颜欢笑,喝得心里极其不痛快,末了,居然晕沉沉难以站起身。
酒喝完了,老方走了,牤子醉了。
二赖子藏奸,没喝多少酒,潘桃也只是象征性喝了几杯。
两个人把牤子扶进准备好的房间,牤子倒头便睡。
二赖子没敢留在房间里,心神不定地跟着潘桃回家去,再没心思和潘桃翻云弄雨,明知道牤子已经看穿了他和潘桃的苟且之事,牤子明日醒来,用不着回到幸福屯,半路上还不把他碎尸万段。
这事怎么办?不能就这样听之任之,束手待毙。逃之夭夭不现实,大事化小不可能,祈求牤子原谅更是天方夜谭。
二赖子傻眼了,发呆了,这事覆水难收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