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的,你说,你把牤子哥怎么了?他是不是去你家了?”四姑娘不放过机会,劈头盖脸就问。
“去我家了又怎样,你管得着吗?他还在我家吃饭了,睡觉了,还不止一次,气死你!”
刘彤说的虽然是实话,但是断章取义容易让人误解。
马车夫忙着赶路,三言两语便听出这两位姑娘原来认识,而且似乎有过节,他懒得理会,回到马车上,放开车闸,挥舞鞭子,喊了一声“驾!”,车轮滚滚,三匹马拉着马车继续上路。
四姑娘追赶,喊叫停车,马车夫不理会,继续赶路,气得四姑娘在路边拾起一个雪块抛向了刘彤。
这只是愤怒的表现,雪块虽然抛出去很远,但距离行驶中的马车还是有一段距离,并没有砸中刘彤。
“四妹,她就是刘彤呀,唉,可惜他是个女流之辈,要是个男人,不劳你动手,我帮你收拾他。”大成安慰四姑娘道,“走吧,用不着跟她置气,她不配。”
“就你配,她勾引牤子哥。”四姑娘气得直跺脚。
大成一听这话,男人不吃醋,吃的是醋精。
平心而论,谁喜欢上一个人就那么容易忘掉了,将来四妹心里这样有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成此时就像鲁迅笔下的阿Q,等着四姑娘望不见那辆马车,气消了,再上他的车。
大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四姑娘气囔囔地又上了自行车,不停地催促着大成快点骑,她巴不得马上就能见到牤子,向他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