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隔壁住的夫妇不知道在玩什么,总之五感敏感的他,听得一清二楚,戴耳机堵耳朵都没用的程度。
甚尔侧过身,拿旁边的枕头压在耳朵上。
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会儿,片刻后,隔壁的夫妻似乎越玩越大,一根鞭子还不够,出现了数根鞭子从不同方向抡在空中的“嗖嗖”声。
NP么。
隔壁住的夫妻这么开放,但如果是NP外加PLAY,动静可不小,隔壁真搞起来,他今晚就别想睡了。
甚尔戾气极重地睁开双眼,掀开被子和枕头,坐起身,拿过搭在椅子上的黑色T恤,套在身上,趿着拖鞋朝屋外走去。
他走到隔壁公寓的门前,攥起拳捶门。
“咚咚咚。”
公寓内,无惨听到敲门声,收回了管鞭。
原本被管鞭吊住双手的椿,瞬间掉落到地板上。
门外的人见没人开门,捶门声变得更急促、剧烈,门框似乎都要被捶裂开了。
无惨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
椿忍着身体的伤痛,站起身,连忙说:“我去开。”
还好管鞭刚刚抽到的地方,都是在后背、大腿内外侧,以及臀部。
椿向下拉了拉睡衣的裙摆,挡住腿部被管鞭抽出的印子,而后,朝门口处快步走去。
“咚咚咚。”
在门被捶的间隙,椿倏地拉开门。
甚尔在看清开门人时微怔,火气也霎时消散了。
是她/他!?
难怪经常碰到,原来就住在彼此的隔壁。
椿垂眸站在门边,乌发长而蓬松,穿着一件浅米色绸缎质地的细带吊带睡衣裙,裙面层层叠叠地折射出淡淡的光,极柔极美,腰线被收得纤细盈握,有一种纯欲的性感。
她的眼睛发红,像是哭过一场,白嫩的手腕有明显被捆绑过的紫红色淤青。
椿发现甚尔在看她的手腕,察觉到有勒痕,慌乱无措地将双手背在身后。她抬眸对上甚尔那双漆黑又敏锐的眼睛,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明显不是玩得开的类型。
被迫的,或者是……家暴。
甚尔感觉到椿的窘迫,率先打破尴尬的沉默,“我住隔壁,昨天搬来的。”
“嗯。”椿垂着眸点了点头,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有些冷淡,又补充说了句,“你好。”
她回应得青涩可爱,那句干巴巴的“你好”着实把甚尔逗乐了。
甚尔抿唇轻笑了下,问道:“公寓里只有你和你老公吗?”
“是。”
甚尔抬起手,指尖朝屋里方向点了两下,“那个,有点儿吵。”
意思是,屋里的那个人,吵。
椿脸色一变,眼前这个人完全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啊,她紧张地转头看向屋内。
果然,甚尔话音刚落,屋内便传来无惨催促的声音,“椿,外面有什么事?”
她朝向屋内喊道,“噢,是邻居,马上好。”
无惨喜怒不定,杀人就在眨眼间,要赶快解决眼前这件事才行。
椿转而一脸乖软无害地望向甚尔,语气慌乱中带着诚恳,“抱歉,我……我们之后会注意的。”
甚尔的身高是有压迫感的高度,漆黑的眼睛散漫而肆意地看着她。
椿被他看得脸发烫,“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漏了。”
“啊?”椿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
睡衣胸口处的布料产生一条竖着的缝隙,是刚刚被管鞭划开的。这道缝隙不长不短,偏偏在两块柔软的正中间,从外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原本椿的手放前面的时候并不明显,她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