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粉色汁水,大部分被椿被迫吞咽下去,剩下的,从她的唇角滑下。
甚尔吮吸完草莓的味道,离开她的唇,又凑到她的脸旁,将她唇边滑落的汁水,一点一点舔.舐。
她感受着甚尔刚洗完澡的潮气,他潮湿的碎发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她的脸颊,“唔,好痒。”
舔干净后,甚尔放开椿,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甚尔刚吃完草莓,唇呈淡淡的樱粉色,深色的眼睛像雨后浓重的夜色,直视着她,懒洋洋道,“草莓真甜。”
椿红着脸,偏头不去看他,轻声说,“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么。”
甚尔靠在她身旁,慢悠悠地道,“我不喜欢吃甜的,但我喜欢吃你。”
椿的脸更烫了,强装镇定地看向桌子上带有些许雪花的小电视机。
他又拿起一颗草莓,喂进椿的嘴里,然后把残留的绿色萼片扔进床边的垃圾桶。
椿将草莓含在嘴里,细细咀嚼着草莓的汁水,她的脸颊仍泛着潮粉,那双小鹿眼紧所在甚尔的身上,生怕他再突袭一次。
甚尔闲闲一笑,侧过身,头轻搭在她肩上,似是漫不经心地说,“老婆,我们已经登记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赶人生进度了?”
椿疑惑地低头看向甚尔,“什么进度呢?”
甚尔抬头看向她,那双漆黑的眼眸撞进她的眼眸里,语气含笑,“当然是有个宝宝了。”
他对小孩子没什么感觉,但他总觉得与椿多个羁绊,会更有安全感,为了这份莫名的安全感,要孩子很划算。
而椿一直以来都非常喜欢动物和小孩子,如果她能生下甚尔的宝宝,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幸福且甜蜜的事情。
甚尔的语气总给她一种受yun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于是,椿秉持着专业且可观的角度对他说,“怀孕也不是想怀就能怀上的。”
由其是她这种体寒畏寒的体质……
甚尔挑眉看向她,“很难吗?”
“反正几率有限。”椿道。
甚尔勾了勾唇角,语气中透着些坏,望着椿说道,“那试试吧。”
说完,他立即行动,一道带有压迫感的大型阴影笼罩住椿,那股熟悉的,有着极强侵略性的气息,再次包围住她……
*
甚尔歪头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收回手,坐在一旁,斜看着床上的椿。
椿的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颊和身上透着潮粉,侧过身微喘,一副到达极限的模样。
感觉腰快断了。
高点过后,她慢慢调整心率。
说来也是无奈,虽然很舒服,但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反应大,甚尔却像没事人一样,这就是体质的参差么。
甚尔嗓音低哑道,“以后每天这样,直到怀上宝宝,好不好?”
椿:“……”
椿忽然觉得,在某个方面,甚尔是无惨的另一种极端。
在空调下,椿在甚尔温暖的怀抱里并不觉得冷,炽热褪去,身体渐渐变得疲倦。
椿的眼皮沉重,睡意渐浓,在他的怀抱里安逸地阖上双眼,进入梦乡。
椿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梦到他们搬进了新的房子,自己也在不久后怀孕了。
甚尔很开心,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对她事无巨细,直至baby诞生。
她生下孩子,身体虚弱,开始昏迷。
在清醒后,椿缓缓睁开眼,手术台白色无影灯直照着她,非常刺眼,让她感到目眩头昏。
紧接着,甚尔抱着孩子与医生、护士凑到她的病床边,关切地叫着她的名字,“椿,感觉怎么样?”
椿的意识逐渐清明,脑子里出现的